但是杨再业会给这个钱吗当然不可能,没让人去医院再揍一顿已经不错了。
杨再业现在烦的是这些让他有些难受的骚扰。就像一个人在公交车上安心地看着手机,旁边有个熊孩子一会儿踢你一脚、一会儿摸下你脑袋,让你不胜其烦。怎么都必须把这个熊孩子揪过来暴打一顿,让他终生难忘。
“你说是谁在背后搞鬼有一下没一下的。敌暗我明,这真憋屈,有胆子搞事情怎么就不敢正面刚呢太卑鄙了”
黎虎愤愤不平地活动着手腕,上午刚刚活动一下,还没正式过瘾那人就顶不住了,让黎虎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总想拿点什么东西打一顿。所以他看面前的茶杯有些不太顺眼,总想学电视剧里的大侠一样一把捏爆。
“说不出你可能不信,也许是警局的人在搞鬼也说不定。”
杨再业放下手机,长处一口气,笑得高深莫测。
“不可能吧他们那些人只要有点身份的几乎都跟咱们有点不清不楚的,逢年过节收点烟酒什么的太正常了,还有各种公费外出我们都有一部分赞助的。更不要说他们再我们这吃饭签单的事了,都几年了也没见结账。我们手里头多少他们的肮脏东西啊随便放一条出去都够他们喝一壶了,就这还敢乱来”
黎虎摇头表示不相信,在他的认知里,如果被人抓住了把柄就等于抓住了命门,一般人都会小心翼翼不再漏出马脚,一边活在惶恐之中一边受制于人。在生命没受到威胁之前都选择退缩。
“物极必反懂不懂用俗话来说就叫狗急跳墙。再说了这群人可不是一般人,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推断他们的行为,他们是绝对不甘心受制于人的,没人喜欢自己身边背着个炸弹遥控器还在别人手里。当场跟我们翻脸又没这个胆子和筹码,只能从别的方面入手了。要么给咱们制造麻烦,要么让我们有把柄在他们手上。没有把柄那就制造把柄。”
最后几点黎虎深表同意,不由自地跟着点了点头,因为他自己也会这么做。这就证明那些当官的和他这个泥腿子没啥区别,只是投胎好一点而已。
“你想想,那谁,小保安,我就算他有这个胆子吧,没有信息他能找到我这来吗他孤家寡人的哪来的渠道去收集差点被你打死那几个小混混就不说了,明显就是有人找来的。干咱这行的谁不知道你的战斗力以暴制暴也得找回来那个暴够爆才行嘛咱又不是天朝男足谁上都行,业余和职业还是有区别的。眼高于顶向来是这群人的通病,只有内斗才显示出他们的能耐。”
杨再业摊开手,一二三给黎虎分析了其中的可能性。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个理,但是他们不是有更直接有效的方法啊时不时过来考察一下,或者查一查纳税情况,什么环保、财务啥的,不更有用更无法反抗吗”
“你还懂的挺多嘛不过你想到的他们想不到吗很遗憾,这方面我没什么大毛病,罚点款对我来说不痛不痒。这不是他们希望的结果,他们要的是这片繁华的人间依旧,而这片土地由他们来掌握。让领导肯定他们的“业绩”,让后人歌颂他们的“功德”,如果可以最好弄庙里去年年吃头香。功名啊”
杨再业一脸向往地举起茶杯,示意黎虎一块为流芳百世而干杯。
“他们就不怕咱们直接给他摁死在地上”
“怕,当然怕,不过有些东西可以短暂的克服生死的,人到了一定程度,追求的就是自我实现,贪如和珅、奸如秦桧都逃不掉。所以我理解他们的行为,只是找错方法,弄错对象了。我杨再业可不是随便拿捏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