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张海贝吃完,楚云胡都没有在客厅出现。
张海贝回卧室看了看,楚云胡已经在沙发上睡觉了。
张海贝心烦意乱,去客厅开了一瓶白酒一个人喝了起来。
酒不醉人人自醉。平时酒量很好的张海贝一瓶白酒就醉了,最后迷迷糊糊怎么回去睡觉的都记不起来。
如此的生活过了三个月。
张海贝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办法,洗衣服、做饭、发微信、晚上坐在沙发边上尝试和楚云胡沟通,无一例外的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的回应。
到后来张海贝去了楚云胡上班的那个超市去找她。或许是因为在外的原因,楚云胡总算有了回应,可是对于为什么是这种生活只字不提,也不给出任何解释。只要一回到家就洗澡回卧室,衣服也不脱就这么和衣而睡。
结婚三个月下来,张海贝除了每天晚上对着那个火红色的坟墓,没有任何一点进展。
家里家外、人前人后,如此压力之下张海贝的身心都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现在最见不得别人笑。
“我可能在晚上七点左右到家。还没有吃晚饭。”
张海贝今天一早就开车出去县城进各种工程物资,累得脚后跟发抖。踩着刹车的腿都是软绵绵的,可就是这样,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尽量准时回家。就算这几个月都楚云胡不理他,他回家要自己做饭都一样。
不同的是张海贝今天提前给楚云胡发了一条信息。车子停在院子里,张海贝的心就“怦怦”地跳了起来。他在门口深呼吸了一会儿,故作平静地打开了家门。
家里和平时没什么两样,饭桌上还是空空如也,他预想中热乎乎的饭菜没有出现。
张海贝很想把门摔烂,抓着门把手的手臂青筋暴起。很久才消退。
心乱如麻的张海贝又拿出白酒一个人喝了起来,这都快成了他每天晚上缓解压力的必备节目了,不然他睡不着。
今天他喝的有点多,直接干了两瓶。回到房间睡觉的时候走路都已经东倒西歪了。看了一眼那个坟墓,张海贝爬上了自己的床。刚躺下来就一阵反胃。连忙伸出脑袋吐到了地上。最后一脸泪水的把自己埋到了被窝里。
恍惚间张海贝听到沙发上有了这几个月来的第一次动静。他连忙停止吸鼻子,凝神听了起来。
楚云胡应该是从沙发上起来了,然后拿着扫把和拖斗把张海贝的呕吐物给清理掉了。
张海贝的心又怦怦跳了起来。
他觉得楚云胡还是在乎他的,不然也不会去扫地。此刻他多么希望楚云胡能够过来看一看他,掀开被子看看他留着泪痕的脸,帮他洗洗脸。告诉他这些天所有的辛苦和委屈都是值得的。
张海贝等了半天,房间里的动静越来越小,最后没了声音。看样子楚云胡已经清理完了他的呕吐物,又回到沙发上睡觉了。
张海贝掀开被子看了一下房间,果然楚云胡已经回到了沙发上躺着了。
一股无名之火从张海贝的心口涌起,这些天受到的委屈、还有楚云胡的不理不问在疯狂抹杀他的理智,在酒精的刺激下张海贝失控了。他从床上爬起来,掀开沙发上的被子直接扑到楚云胡身上,疯狂地撕扯她身上的防护。
张海贝先是脸上挨了几巴掌,接着下身又被踢了一脚,剧痛让他更加疯狂。他左手摁着楚云胡的脑袋、双脚压抵住她的腿,右手撕开楚云胡的内衣和文胸,接着又去撕楚云胡的裤子。任由楚云胡拼命挣扎都无济于事。在这个装修精美、透过窗台就能仰望星空的房间里,张海贝要强行和他的新婚妻子发生关系
楚云胡已经被张海贝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