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在上班的第一天,在教务处看香炉、顾洞时,便轰轰烈烈地倒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胡汉三的意识重新回归,他双眼茫然的看着四周。
这是一间散发着浓郁苏打味,约莫十二平米的小屋,里面只有一张桌、两张椅、一个摆放着各类药品和器械的医用柜,再加上一张医用小床,而自已正躺在这张医用小床上。
“这特么的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这里是哪儿我又要去哪里这里咋好像是个看病的地方”胡汉三居然一连发出了五问,比著名的哲学三问还多了两问。
没有人回答,这是什么鬼”胡汉三为自己的处境竞莫名感到一丝焦虑。
模糊的记忆告诉胡汉三,自己似乎是在跑邮电局营业厅时就有些中暑了,后来在教务处看香炉、顾洞时,因为受了原自己依附的黒帮老大的威胁恐吓,一时头晕目眩恶心,便晕倒了。
后来好像是被好心人背了送去校医务室
“哦,对了,这里难道就是校医务室”胡汉三一个激灵、拍了一下大腿就坐了起来。
“啊,这位员工,你坐起来了,好一点了是吗”随着话音,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个矮矮胖胖、身着白大褂的人来。
胡汉三定晴一看,此人正是校医。
这医务室的东道主向胡汉三介绍道:“这位员工,你在教务处看办公室时晕倒了,是勤杂工主管几个人把你送了过来,当时我给你认真检查了一番,你就是稍微受了点热气,再加上有些紧张,我琢磨着你应该没事儿,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靠那主管他们呢”胡汉三长出了一口气之后,问道。
“听说你没事,他们就走了。”校医应道。
胡汉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喉结动了动,诚恳道“那医生,谢谢你了呀。”
“沒什么,沒什么。”校医摆了摆手道,“回去要注意多喝水、多休息,哦,还有要少晒太阳怎么,要不要开些药带回去吃”
胡汉三摆了摆手,“不必了。”然后就下床起身走了。
胡汉三重新回到教务处,一看庄主任还沒回来,但却坐了位隔壁政治处的老学究,估计是被临时调过来顾办公室的。
注意到胡汉三进来,老学究放下手中正看的书,推了推眼镜问“这位员工,听说你被临时抽来在教务处看办公室,但却中暑晕倒了要不要紧”
“嗯、嗯没什么大问题。”胡汉三勉强笑了笑,又摆了摆手。
既然办公室巳经有人顾了,那就说明沒自已什么事了,胡汉三松了一口气,随即打道回府。
边走边想,干他大爷的,这勤杂的活儿还真不是人干的自已是不是得找叔公,要求挪个窝呀。
“叔公,正忙着呢”
第二天,胡土养在校长室正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呑云吐雾,听着庄主任关于半期复习考试巡视情况的工作汇报。
也就在这时,听得上面那声话语,再加上从门口探进的个脑袋,不由得令胡土养皱紧了眉头,脸一下沉了下来,这讨厌的苍蝇又来了。
庄主任知道这双胡见面,定准有一场好戏,刚好他也是汇报完了,便掩嘴偷笑退出了校长室。
“说,又有什么事了”胡土养显得很不耐烦,鼻子里哼了一声,“要工作也给你解决了,你还能又有什么事”
“我要说的就是这工作。”胡汉三道,“叔公您安排了我工作不假,不过这工作也太寒碜太累得慌了。”
“寒碜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