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漾茗顺便把孔校长和戚先生来看她的事说了一下。
“漾、漾茗,我、我想问你件事,朱煜、他回来了吗”旷金花旋又颤抖地问道。
“没呢,不过我想应该快了。”王漾茗淡淡的应道。
旷金花面露忧色,显得有些诧异,旋又道:“这人总是大条,做事没紧没慢的,我真担心他。”
“瞧,金花姐,你这说的什么呀,又瞎操心了是不是”王漾茗嗔怪道,“咱老大什么人啊,他一切都会处理好的。”
“唉,你们老大在你们眼中就跟花儿似的,可在我眼中就跟长不大的三岁小孩似的,哪有什么老大的风范,却总有让人操不完的心。”
这什么跟什么啊,王漾茗的心猛的一抖,脸上是一头的雾水,“好了,金花姐,你就甭再想七想八的了,好好安心休息,我想老大是个久经战场考验的练家子,这次也一定是被什么事给耽搁了,不过很快就会回来的。”
旷金花接着又问道:“漾茗,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伤究竟怎么样了严重不”
王漾茗道:“沒事沒事,金花姐,你尽可放心,住几天院就会好的。”
“漾茗,你甭骗我,我自已的伤我自已知道。”
“谁骗你了骗你是小狗。”王漾茗有些啼笑皆非。
突兀,旷金花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问道:“漾茗,你能不能吿诉我,打伤我的凶手逮到了吗”
“当然罗,他们那么肆无忌惮,还嚣张得到哪去更甭提想逃得过武学造化泯然众人,身手不错且一向敬业的你妹子的双拳关了,我巳经把这些杂碎交给警局严办了,等待他们的就只能是悲剧。”王漾茗言之凿凿道。
“那就好。”旷金花喘了一口气,吃力的点了点头,看样子身子有点放松。
稍顷。
“金花姐,现在感觉好些了吗”王漾茗关切地问道。
“啊,好些、好些了。”旷金花咬了咬牙勉强道,但突兀却痛苦地叫了一声,“哎哟,我好疼”只说了一句话,旷金花脸上的汗珠唰唰唰地就下来了,然后就闭上了眼睛,她的疼痛已经不允许她继续说下去,而是再次晕了过去。
王漾茗心里一疼,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一下冲出病房对着过道尽头的医生办公室大声叫道“医生、医生,快来、快来呀。”
很快就有医生护士忙手忙脚推着医疗设备车急奔了过来,来到病房又是给旷金花插胃管、又是做腰穿,又是拿根大筒针往其脑袋打下去。
看见旷金花痛苦的样子,疼在其身上,难受却在王漾茗心里,这一刻她都恨不得让自己代替旷金花去躺在病床上。
王漾茗深深地自责,当时她要是不答应和旷金花作伴,兴许旷金花就不会去了,而旷金花不会去,也就不会挨那记闷棍了。
还有,既使旷金花去了,那闷棍既使也注定要落下来,只要当时自已手急眼快把她推开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
当然,那闷棍不落在金花姐身上,必然就落在江记者身上,不过那前男友是她自个找的,谁叫她不识人,挨了也是活该。
朱厚照回来的时候,很顺畅。
人就是这样,去什么地方的时候,会感觉一路上十分的艰辛,神色疲惫得很,而当回来的时候,相对就会觉得是惬意得多了。
当朱厚照拎着行李脚步轻快地回到寢室的时候,一看见他,常遇春便火急火燎的迎了上来,一把就拽住了朱厚照的手。
他没有问朱厚照此行收获如何,而是道aquotaquot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