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在话,老殷这一生也算是混得风生水起,春风得意的哟家安在京城,老婆儿子也在京城,因为有军阀和扶桑错踪复杂的关系天线,他被下派到穿校当个副部级的驻校代表,人前人后都有人点头哈腰阿谀逢迎,这辈子也算是活得精采,活得值了
可万没想到,就偏偏生了个不争气、给他尽丢老脸的主。
其公子从小顽劣,偷鸡摸狗、打架斗殴、惹事生非、无所不干,三天两头来家里告状的人快把门槛给踩烂了,每次都害得老殷要涎着一张老脸、点头哈腰、再三赔不是,时不时还要赔些银子才能把事给摆平。
把告状的人送走,转回头想说上犬子几句,此公却高高挂起了免战牌,“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子不教,父之过”
直把老殷气得是七窍冒烟,差点吐血而亡。
不知不觉,到了这小傢伙的上学年纪,老殷本以为把他送到学堂,有先生的教育他会改好,最起码会收敛些。
哪知却是事与愿违,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呀。
此兄是依然照旧,不但成天聊天抽烟喝酒跷课把妹,甚至还培养出个“喜作恶作剧”的兴趣爱好。
别人操场上课间操时,他沒去,在同桌板凳位上放了一个图钉。
同桌间操回来板凳一股脑坐下去,当即不仅裤子开了天窗,还满屁股桃花开,疼得是撕心裂肺、龇牙裂嘴地嚎叫起来。
本以为这事道个歉、赔些银子就能了事,哪知殷公子这同桌家庭虽是一介布衣,但却不是一般好摆平的黎民百姓,原因就是人家有七大姑八大姨在执政府御门当差,这下可就不好办了。
虽说人家在执政府御门当差的七大姑八大姨也不是当的什么大官,只是送信跑腿的。
但常言道:aquotaquotaquotaquot天子脚下的芝麻绿豆官没个五品也有个六品。”
这下殷公子可算是捅了个大漏子了,这该如何是好
头疼不已的老殷先是让小殷饱尝了一顿竹笋竹鞭子炒肉,直到小殷告饶、下次再也不敢了才罢了。
然后老殷是四处找关系托人说情,再让小殷负荆请罪,还好赔了一大笔银子,才把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给摆平了。
这之后,小殷也确实消停了一段时辰,直到学堂又有人告状上门。
这回是小殷在虚掩的教室门上架了根铁棍,上课的瘦小女老师一推门,天上掉下了块馅饼,不,是掉下了根铁棍,直接把女老师头上砸了个大包,差一点是人事不省。
这下我们的小殷公子又算是闯了个大祸了,这该如何是好
不过好在这女老师只是个普通的老师,没有根底,更没有靠山,但要是细究起来,人家老子的同学的邻居却是在袁大帅那里当差,一个不大不小的红人,而且据说和扶桑人还有着那么一点千丝万缕的关系。
打狗看人面,这下子老殷可又不好办了。
这回是夫妻齐上阵,一番男女混合双打,连一向溺爱孩子、老是护犊的老殷嫂也是第一次出手,两人一番耳刮子加棍棒的思想教育课上下来,小殷是再三求饶、表示下次再也不敢了,夫妻俩才偃旗息鼓。
不过家里的内战是鸣锣收兵了,外面的事总得解决,因为学堂巳经撂下话了,这事老殷要不拿出个态度出来,就要把小殷给开了。
这下老殷可是火烧眉头了,那半大不大的牛犊子要是让学堂给开了,能干什么转学别校一听说是被原就读学堂给开了的,谁要接收啊任你老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