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老伯您何以有如此这般功夫”
“啊,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戚弘誉笑着摆手道,“老朽本为咱这矜柔县警局武道的一个总教头,因看不惯警界的黑暗,愤而辞职,现在就是一介无业游民”
啊,原来这里叫矜柔县,朱厚照又排疑解惑了一个问题
一旁的旷金花插话道“你还不知道吧,这戚老伯可是大明抗倭英雄戚继光将军的后人嘞”
“什么戚大将军”朱厚照眼晴一下瞪圆了
常言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虽然朱厚照与戚继光是素陌平生,但戚大将军彪柄史册的英雄事迹他也是如雷贯耳、耳熟能祥
“啊,原来是戚大将军的后人,小生久仰、久仰”朱厚照慌忙站起身来,作了个辑
“不敢当,不敢当”戚老头头摇得跟拨郎鼓似地,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地连连摆手,“祖先的功劳那是祖先的功劳,戚某不才,愧对先祖啊”
几人交谈间,又谈到了刚才的亊
戚弘誉长叹一声道“小兄弟,如今虽是枪炮的年代,但枪炮也不是万能的,很多的时候还是得靠武道,悠悠万事以此为大要强身健体、荡涤邪恶、匡扶正义,沒有修炼武学那是不行的”
朱厚照忙不迭点头“老伯所言极是,就是不知哪里有修炼武学的地方”
戚弘誉道“小兄弟,你若是有心修炼,老夫不妨帮你打听打听”
朱厚照双眼一亮,赶忙作了个辑“老伯,小生在这里先就谢过了”
戚弘誉又道“老夫还有亊要去料理,先行一步,就此别过”
于是,朱厚照与旷金花恭恭敬敬把戚弘誉送出了门,并目送其远去
戚弘誉走后,朱厚照还沉浸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可以去求学深造的喜悦里,忽然,一道白光闪过,脸颊上竟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婆娘,你怎么打朕”
“什么朕”旷金花双手叉腰、唾沬四溅道“镇你个头啊你以为你是古代的皇帝啊难怪刚才你和那死丘八神经兮兮的,又是朕又是阉货的,说得简直就不是人话一对何等变态的妖孽啊看来你朱煜栖霞山打柴这一摔,虽然没有摔得背过了气,但起码脑子是摔得短了路哦,因你摔糊涂了再次提醒你一下,咱民国屋里的不叫婆娘,叫老婆,懂得么”
“懂得,懂得”朱厚照头点得跟鸡啄米一般,“不过,老婆你还沒说为什么要扇我呢”
“你明知故问”旷金花睁着铜铃般的大眼
“老婆,我真的不明白啊”朱厚照哭丧着一张脸
“不明白哼,老娘就来吿诉你”旷金花狠狠戳了朱厚照太阳穴一下,唾沬四溅道
“老娘问你,你要修武征求了我的意见沒有”
朱厚照道“征求是沒有,不过当时你也沒表态反对呀”
“好呀,你再也不是当年逃荒饿昏在村口臭水沟边,被我爹收留的穷小子了,如今是翅膀长硬敢跟老娘顶嘴了我叫你顶,我叫你顶”旷金花一下跟拧麻花一样拧住了朱厚照的耳朵
“哎哟,老婆不敢了哎哟,老婆不敢了既然你不允我修武,那我不修便是了”
朱厚照鬼哭狼嚎连声讨饶,本以为母老虎会偃旗息鼓,哪知却是拧得更紧了
这究竟是玩的哪一出呀朱厚照是大为郁闷,“老婆我不是答应你不修武了吗”
“瞧你这沒出息样,尽给老娘丢人现眼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让你修武了”旷金花戳了朱厚照额头一下
怎么,这事有回旋的余地了朱厚照双眼一亮,慌乱攥住了旷金花的手“老婆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