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脑子里蹦出如此想法并不是无中生有，而是分析之后产生的。
女孩子不喜欢武器，但是男孩子喜欢。
爱屋及乌，不喜欢武器的女孩子爱男孩子，自然就会跟着他去武器展。
征战商场多年的陈生，在情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在没有结婚，生下陈青青，陈子衿姐妹二人之前，陈生换女友的速度跟每天换乘公交一样频繁。
什么样的女人她都交往过，什么样的女人心思她都征服过，陈生自有一套揣测女人想法的思路。
不过。
陈生也并不是敢百分百咬定，女儿就一定是在阿联酋。
毕竟陈子衿从小娇生惯养，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择偶眼光必然不能低了。
可以让她不惜对付父亲撒谎的男人，恐怕并不存在吧
想到这里，陈生的心里稍稍能宽慰一些。
可能就是自己想多了，陈子衿眼高于顶，必然不能被一般贩夫走卒追到手。
至于在电话里听到的阿拉伯语，也有可能是电视上传出来的新闻节目里，毕竟没有实在证据，证明陈子衿就是在国外。
算了，算了，等忙完阿联酋的事情，回国跟陈子衿面谈就知道了。
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随便敷衍身旁翻译几句后，陈生又继续回到座位上，思考下午将如何与客户展开后续项目的讨论。
临近傍晚，夜幕漏出一角角，陈子衿和发保镖才从展馆里走出来。
大
太大了
展馆实在是太大了
逛了一下午才将将看完五个展位，后面还有上百个展位，这要看到什么时候
陈子衿坐上回宾馆的额出租车后，手握成拳一直捶打双腿解压。
不过累归累，收获还是不少的。
五个展位逛完之后，陈子衿的记录的电子笔记，满满当当，足足有两万字之多。
外语流利的她跟老外交流起来无障碍，收集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回到酒店后，陈子衿先跟保镖吃了私人会所的自助餐，吃完之后两人又在附近逛了逛当地的夜市，随后就各自返回了房间。
简单一洗漱，陈子衿就坐在电脑前，将今天收集整理好的笔记，打包发送给了杨侠。
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杨侠的视频呼叫就过来了。
“刚刚发给我的笔记，都是你一下午调查，整理出来的”
密密麻麻，记录详实的笔记让杨侠有些诧异，他没有想到陈子衿会收集到这么多具有实用价值的信息。
就比如说
她询问到了莱茵金属公司，研发坦克时的打样流程，以及控制废率不超百分之十的具体做法。
“你以前是干间谍的吧”
隔着屏幕，杨侠上打量陈子衿。
“其中有些信息是涉及到工厂生产工艺流程，属于谁能泄露的范畴，你都是怎么弄到手的”
“也不是次次都能弄到手”
陈子衿眼睛看向地面，颇为遗憾地摇摇头，旋即又抬起头，直视杨侠的眼睛
“如果对方是女高管，或者是60岁以上的男高管，我就没有办法。”
话讲到这里，杨侠还不明白吗，下意识就脱口而出。
“美人计啊”
陈子衿耸耸肩膀“不然呢”
“我去”
一副地铁、老人、手机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