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时在家带娃,吃不好穿不好,有的还要照顾老人,生孩子也不能好好休息,一心为男人,为家庭,把自己造的很狼狈。
曾经水灵灵的小姑娘,几年下来就变成了黄脸婆,可这是他们愿意的么男人还是以前的男人高大威猛健硕,还是会吸引那些小姑娘。
可军嫂们却老了很多,她们也想跟男人一起齐头并进,可是一没时间,二没精力,再就是哪有钱啊想要打扮不得花钱么
平时买块香皂都舍不得,更别说买雪花膏了,时间一长脸起皮了,手也干裂了,也不吸引男人了,就有小姑娘想趁虚而入,她们怎么能答应。
就是那些女人有想法都不行,都要扼杀在萌芽中,她们必须维护好自己的婚姻,婚姻就是她们的命,有人想要这些军嫂的命,谁能答应。
陶陶看有效果,就再接再厉,“我请问这位同志,我丢不丢人,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跟你也没亲戚,又不是朋友,好赖都是我自己带着,哪里就碍着你了,你算哪根葱,来我这里装蒜来了。”
军嫂们一起鼓掌,一营长媳妇韩连秀最深有体会,她男人长的也不错,经常有小姑娘过来说她配不上一营长,让她给倒地方。
经常把她气炸了,要不是一营长对她好,她早就离婚回老家了,韩连秀站起来大声附和陶陶。
“对,陶陶同志,不能让她有可乘之机,你自己家的事凭啥让她说三道四的,她凭啥说你配不上沈营长,那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跟你哥外人有啥关系。
洪美丽代表军嫂指着刘冰的鼻子质问,“刘冰同志,我是做妇女工作的,你这就是故意挑唆,破坏安定团结,以这种方法来达到自己自私自利的目的,你这种思想必须要接受批评教育。”
“对,让她脱产学习,还老师呢就这种思想,我很怕她教坏孩子,正好公社领导也在,赶紧让她停职学习,可别把我们家孩子给带坏了。”
于文才一听还有他的事呢赶紧站起来,“刘老师,你平时看着挺好的人,咋能做这种事情呢你这可不行啊
老话说得好,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你这明目张胆的跟陶陶同志抢男人,你这也太不道德了,以后还咋当孩子的老师,还咋教孩子了”
于文才一番话,大家更觉得刘冰不是人了,这回她真害怕了,汗都下来了,“不是,我没有,我没那么说,那些都是她胡编故意诬陷我的。”
刘冰以为别人都没听见,她就可以不承认,就可以倒打一耙,可是她错了,她既然说了肯定就会有人听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抱有侥幸心理,简直是痴人说梦。
陶陶看向在座的所有人,“我想问一声,有没有听到这位女同志说啥的,希望能出来给我们做个证,我在这谢谢您了。”
大家互相看着,都交头接耳的互相问着,看看到底谁听到了,问了好半天,才有个女人怯生生的站起来,她身边的男人和老太太都在往下拉她,阻止她不许出这个头。
老太太是她婆婆,狠狠地掐着小媳妇的胳膊,“你个傻子,你出什么头,赶紧给我坐下。”
她男人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虽然不再说话了,但也心里不满意,怕她是个看不清风向的,胡副团长再怎么不待见刘冰,那也是他小姨子。
他家媳妇起来给陶陶作证,那不是把胡福团给得罪了,以后他还能有好日子过么这个蠢笨如猪的傻女人,当初就不该听她妈的娶了杨淑珍。
可女人的眼神却很坚定,自从上次她给婆婆打破头以后,整个人就变了,变的不再听这娘俩的摆布,有自己的主见了。
杨淑珍举起手,“陶陶同志,你们说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