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地上。
随着一声脆响,茶杯碎裂在地。
“一个小小的卫煌,居然敢骑在制武局的头上,他妈的,欺负我们制武总局无人是吗可恨至极”
“等我们收拾掉了陈霄,再回头收拾你们这些落井下石的狗东西”
薄前博气急败坏,呼吸变得粗重又急促。
这时,一只老手忽然按住他的肩膀,“怎么,谈崩了吗”
说话的人,是另一位话事人
鲍倚
薄前博回头一看,然后如实道“卫煌说,少三成不行,最多只能少一成,我们要是不答应,他就马上投靠陈霄。”
鲍倚双眼微眯,“他是在将我们的军呐”
薄前博厉色道“可恶,他和陈霄同样可恶”
鲍倚拍了拍薄前博的肩膀,“答应他吧。”
答应
薄前博狠狠一愣,“啊”
鲍倚无奈道“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不答应的话,他真会投靠陈霄纵横家看似每代两人,但他们手中的棋子、暗装和死士,没有人知道有多少。”
“纵横捭阖,游走在各方势力之间,我们又动不了他们。”
薄前博无话可说,不甘心又得认。
窝火
憋屈
鲍倚忽然道“有件事和我说一声。”
薄前博没好气问道“什么”
鲍倚道“老张,马上就要从南方回来”
张滁归来
闻言,薄前博愣了愣后,勃然而怒道“曹尼玛的,他居然有脸回来陈霄要是没有他的支持,能这么如鱼得水制武局损失惨重,他有脱不开的责任,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鲍倚沉声道“但是,他终究是我们制武局的话事人”
话事人
含金量有多重,他们心里清楚得很
就算张滁真犯下滔天大罪,除非自己愿意,否则的话,没有人敢在明面上弄死他,不敢擅自动他分毫
薄前博沉默片刻后,问道“他回来做什么”
鲍倚摇头,“暂时不清楚。”
薄前博看了眼鲍倚,“你有什么想法”
鲍倚回道“老张,我们是动不得,他的那些得意门生不是废物,真要是动了他,制武总局恐怕就会分崩离析,代价太大”
“但是,他既然回了中州,就别想离开”
“不能杀,那就软禁”
薄前博重重点头,“可行”
鲍倚看了眼地上碎裂的茶杯,忽然笑道“你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局势是对我们不利,但是暂时的泉通山是烫手山芋,又不是只有我们惦记”
“拿到龙兴之地,好多确实很多,麻烦同样不小”
薄前博若有所思。
鲍倚冷笑道“不是所有的势力都像我们有底线,那些卑鄙无耻,下三滥的手段防不胜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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