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所管的制武局办事不力,陈霄怎么会后知后觉
陈霄眼神一冷,盯着广豪然,语气不满道“接下来,敌人进犯澳城的部队,已经被我们全部解决掉,剩下的事情,由你全权负责”
“等处理好澳城的事情,你马上就滚到广永安面前,去认罪受罚”
广豪然双手扶地,猛然磕头在地,“遵命”
司空破看了眼广豪然,由衷道“背靠大树,要是都不懂得如何安稳乘凉,那就是猪狗不如,比废物更废物”
闻言,广豪然心中一颤,被吓得浑身微微发抖。
他明白,司空破没有在威胁,而是在提醒。
自己如果再办事不力,导致发生类似的情况,就自觉一些,主动自裁谢罪吧。
陈霄抬头看向众人,沉声一喝,“走,出发去港城我们必须要尽快赶到,否则,身在港城的那些敌人,很可能就会退回南岛”
众人齐声一喝,“明白”
而后,陈霄与风墨等人浩浩荡荡前往港城,林独秀跟着他们同去,打算见到父亲后,就立马劝说父亲放弃帮助南岛的入侵队伍,保持中立。
自家人帮着外人,打自家人
没道理的事
中原地区。
幽静的湖心中,立着一座典雅的阁楼。
宽敞简约的会客厅中,正坐着五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身上散发着无形的威压,以及浓郁的沧桑感,或闭眼沉思,或低头喝茶,或望着窗外美景,似乎无人愿意打破短暂的宁静
“南岛和东岛两方的异人势力,正在想方设法地渗透内地,我们要是依旧漠不关心,不出十年,从东到南的沿海地区,就再无我们本国古武者的立足之地”
“十年前,我们高调喊着攘外必先安内的可笑言论,内斗不止,大力打压着内地的许多古武势力,导致这些人触底反弹,彻底举起了造反的旗帜而东岛和南岛方面又趁机渗透前车之鉴,仍历历在目,难道我们要继续执迷不悟吗”
一位又高又干瘦的老人盯着其余四人,表示极度的不满。
大敌当前
竟然仍有闲情雅致,谈笑风生
简直是,尸位素餐
这时,另一位老人看了眼他,冷笑道“我认为,我们应该先尝试解决掉逐渐坐稳南方地区霸主之位的陈霄他和朱雀厅的强势崛起,对在座的各位,全都不是一件好事”
高瘦老人双手环胸,不满道“如果我们制武局真的就是积重难返,被陈霄和朱雀厅取而代之,我是无所谓的,反而乐见其成我想提醒你们,千万不要忘记,南岛和东岛兴师动众,大举进攻港城和澳城,可全靠着陈霄在前面扛着”
“制武局没被取代,我们这些老人又都没死,凭什么要靠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在面前扛着你们不觉得害臊,老子可他妈的害臊”
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笑呵呵道“说句实话,我对陈霄始终没放在心上,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能成多大气候他能肆无忌惮至今,无非就是因为没人愿意一心一意收拾他而已”
“我们制武局树大招风,四面树敌,之前的时候,可没闲心专心对付他一个人”
高瘦老人撇嘴,一脸不满。
慈眉善目的老人又道“不过,既然南方地区即将出现龙兴之地,我们制武局就不得不出手,在他的手中,把龙兴之地的磅礴气运,抢到自己手中”
说着,他看了眼除高瘦老人外的其余三人,“抢夺龙兴之地,赞成的人请举手”
声音落下,其余三人纷纷默然举手,而后同时看向高瘦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