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养花的吗,站门口干嘛”穆港拿起一个花瓶,回头却见谢珒朝还在门外。
谢珒朝偏头看了皖安一眼,见她目前没有开口的意思,才放心进屋。
就连装花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在犹豫,自己能听懂皖安说话这事,该不该告诉她。
“花拿倒了。”穆港嘴角抽搐,眼睁睁见着谢珒朝捏着花瓣准备丢瓶里。
“养花是你提的,怎么见你神色恍惚完全不在状态的”穆港不解的目光盯着谢珒朝“这不像你啊。”
谢珒朝捏着玫瑰花朵,突然回头看向皖安,低眸蹙眉,薄唇轻启“这里,藏有人。”
皖安“”
身上的羽毛都倒立起来,皖安慌乱从床上飞起,挡在衣柜前面,急声道“有人,不可能吧”
谢珒朝不答,迈步向皖安的方向靠近。
皖安悬飞在衣柜与谢珒朝之间,进也不是退也不行。
大脑飞快转动,想着谢珒朝打开衣柜跟自己分身面对面,自己该选个什么理由糊弄过去时,却见谢珒朝直接越过衣柜,向房间窗户走去。
不明谢珒朝想做什么,皖安连忙飞到衣柜门把手停住,双眼紧紧盯着谢珒朝的动作。
就见谢珒朝推开窗,倚靠在窗边,朝外冷声道“这位朋友,既然来了,躲躲藏藏是做什么。”
皖安望望窗外,一个人影都没。
不由有些怀疑,谢珒朝演这么一出,是不是在诈她
这人狗的很,诈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默不住声,皖安稳站衣柜把手动都没动。
对付谢珒朝,她也算有点经验了。
只要谢珒朝不是打开衣柜门,将他分身拽出来跟自己面对面对峙,皖安一个字都不打算多说。
“看来你对自己的藏身点很自信。”谢珒朝冷笑,抬起手中那根剪尖了根的玫瑰,朝窗外一处花墙丢去。
“啊”花墙后面传来一道凄惨的嚎叫。
穆港连忙上前从窗户翻了出去,飞奔到花墙,从后面揪出俩个男人。
“躲在老谢百米范围内,跟站在他眼皮子底下有什么区别。”穆港揪着俩个男人,丢在窗边。
皖安听见他这话,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身体侧靠衣柜门,时刻警惕谢珒朝靠近衣柜。
“说吧,鬼鬼祟祟藏在这,什么目的”谢珒朝拈着手里的两支玫瑰,用花朵敲打着掌心,冷眸垂看俩人。
俩个男人穿得破破烂烂,长得贼眉鼠眼,还背着一个大包,其中一人脖子有一条长长的伤口。
破开的皮肉红艳,鲜血还在流动,伤口处还残留有玫瑰杆的稀碎绿皮。
受伤的高瘦男人有些畏惧地看了眼谢珒朝手里的玫瑰,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捂着脖子伤口,带着怒意“我就是修理花墙,你却伤我,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你是花匠”谢珒朝扬眉反问。
“对,我们就是花匠”那男人眼珠子一转,重重点头。
“呵,挺嘴硬的。”谢珒朝轻笑。
穆港捏了捏拳头,就拽下俩个男人身上的背包。
背包打开,瞧了眼里面的东西,穆港提着包直接将东西倒在地上。
捕鸟网、笼子、一瓶活着的昆虫和谷粒等。
胀鼓鼓的背包,塞满的全是一些捉鸟的工具。
“啧啧,花匠。”穆港咧嘴笑着,瞪向俩人“你修剪花用笼子修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