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从他怀中挣脱,扭身便走。
萧玦伸手抓了个虚空。
“礼尚往来,殿下自个儿说的。”
时鸢一跑就没了人影,带起珠帘轻微摆动。
珠玉相击,发出清脆声响。
一晃半个月过去,时鸢果真如那日所说,毫无保留,事事报备,除了一两次偷偷带弄月去迎春楼被抓包,其余的与往常并无不同。
而时鸢非但不恼,倒有些乐在其中的意思。
“真是见了鬼了”
弄月嘴里刁着块凤梨酥,喃喃,“一物降一物,说的大抵就是郡主和太子殿下。”
“是这样吗”
弄月回过头去,随风已行至他身后,老神在地点评,“我看不见得。”
弄月三两下嚼啐了糕点,咽下,偏头啐了他一句,“你懂什么”
作为太子身边唯一一个有家室的近卫,随风不掩得意,“自然比你懂的多些。”
弄月折起袖口,作势要揍他,随风溜得很快,不忘拱手求饶,“姑奶奶,你行行好别打了,万一给我打破了相,被我家里那位”
“你说什么”
随风识相闭上嘴巴。
弄月理了理衣裙,警告他,“再多嘴一句,我让我们家郡主收拾你,连太子殿下都听”
“是是是,”随风麻溜接口,“是我家殿下对你家郡主死心塌地情深不改。”
弄月“”
两人飞檐走壁,从前院打追到后院,瓦片窸窸窣窣松动,眼看着就要不堪重负。
檐下路过的管家见状,当即撂下账本,搀着老腰破口大骂,不料头顶一片碎瓦落下
只听得一声痛呼,檐上两人同时停下招式,弄月双手捂脸,“完了,又闯祸了”
时鸢在树底下挖出了两坛梨枝白,四处寻不着弄月,便拉着水佩喝,水佩细声推脱,“奴婢不会喝酒,奴婢去请殿下来”
“别啊,”时鸢已喝得半醉,拽着她怎么也不肯撒手,咕哝道,“你家殿下一杯就倒,醉了还要我操心,岂能陪我尽兴”
水佩哪里敢接话,奈何被时鸢脱不开身,忙给一旁的婢子使眼色。
书房。
书案前,探子正躬身回话“荣妃每日都会往燃两片安神香,陛下只在荣妃宫里好眠,其中便有这安神香的缘故,只是太医取了香灰检验,可以确定对龙体无害,陛下那日的饮食亦无被人下毒的痕迹除了您命属下处理那碗汤药。”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但属下查到,给陛下炼丹的道人似乎与荣妃有些渊源,属下已命人将那香片和丹药一并拿去验了,至今仍无眉目。”
萧玦点头示意知道了,只让人继续盯着宫里的动静,同时命人暗中拦着乾元帝的隐卫查探。
探子不解其意,却没来多问,躬身退下了。
水佩这才急匆匆推门而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