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
语气极其愤慨。
萧玦搁下笔,微微皱了眉,“好好说话。”
随风一脸憋屈,冷静不了半点,“属下将那几坛梨枝白送到靖远侯府,可属下一走,太子妃竟命人将那十几坛梨枝白都送去竞拍行当了还有另外四坛送去了南安伯府,这太子妃简直,简直”
随风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当了便当了吧。”比起随风的气愤,萧玦显得格外平静。
“可是”随风欲言又止。
他们殿下一片好意,宁安郡主不珍惜便罢了,还如此行事,这与当面打他们殿下的脸何异
他忍不住多嘴,“以宁安郡主如今的作派,日后日后嫁进来,还不得把东宫给拆了”
“拆了便补,东宫缺这银子”
随风噎了噎。
萧玦依旧神色淡淡,“本就是准备给她的,既然已经给她了,那便是她的东西,如何处置凭她心意便是,无须过问孤。”
“话是这么说,可这梨枝白是您三年亲手埋下的,宁安郡主她”
萧玦靠过椅背,冷声道“孤是不是太纵容你们了孤说过,宁安是孤定下的太子妃,你对待未来太子妃,便是这个态度”
这话已算得上敲打。
随风垂头,“属下知错。”
“仅此一次。”萧玦看他一眼,“下去吧。”
“是,殿下早些歇息。
随风躬身退下,轻轻带上门,出了书房,一路上还在为他们殿下不值。
这时小李子气喘吁呼进来通报,“外面有一个叫弄月求见,自称,自称是宁安郡主的贴身婢女”
“宁安郡主的婢女”随风闻言,眉头微蹙。
莫不是宁安郡主得知殿下已经知道她那几坛梨枝白当了,特意差了人来赔罪
派一个婢女过来,未免也太没诚意了
尽管心里不待见,随风也不敢在面上显怠慢,随门房到门口确认了弄月的身份,方才领着人进来。
“这是何意”萧玦瞥了眼桌上的一沓银票,
弄月施了一礼,“我家郡主托奴婢带话,谢过殿下一片好意。”
“只是我家郡主好烈酒,东宫的梨枝白虽是世间难得的佳酿,却过于甘绵,实非我家郡主所好”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觑了眼萧玦的神色,深吸口气。
“我家郡主说,太子殿下喜欢强人所难,非要她收下这梨枝白,她不愿糟蹋了这等美酒,只好折成银票给您送过来。”
“您收也好,不收也罢,左右,左右她是做不出撕毁银票这种人神共愤之事的”
“放肆”
随风怒喝一声,一个婢女都敢这般同殿下说话,简直狂妄
“退下。”
萧玦微眯双眸,语气虽淡却不容置疑。
随风不甘心退回萧玦身后,面上愤容不减。
萧玦看向弄月,“孤听闻,昔年宁安郡主为了一坛梨枝白与人大打出手,可有此事”
弄月点头,旋即脸上划过一丝惊诧。
都是些陈年旧事了,郡主都未必记得,太子殿下怎会记得这般清楚
紧接着,萧玦又说了一句话,她脸上的惊诧被震惊取而代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