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杯子给我把,一会小心又洒了,这东西和血一样不好洗,保洁员会抱怨的。”罗楠从贾磊手里抢下杯子说。
“血”贾磊听到这,立刻丢掉了手里的红茶。
昨天贾磊的脚上的血弄脏了浴巾就被抱怨了,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罗楠把杯子送到了外面。
“贾磊该不会是选择性失忆的吧”勃尔有点担心的问。
“选择性失忆那是什么”几个华夏人听不懂的问,像这种专业名词当年的华夏人听都没听说过。
“选择性失忆就是那种,因为受到得特别大的刺激,人类下意思的自我保护机制把发生的过事从记忆里抹除,强行忘掉然后就当做从来没有过这件事一样,脑子里完全没有这段记忆。”勃尔给其他人解释说。
“我看贾磊不像选择性失忆他更像是选择性逃避”罗楠又端着杯子从客厅走回来说。
“那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是不想承认事实罢了”勃尔发愁的说。
“现在是什么情况了那还有时间让他逃避下去啊”罗楠说着一举手。
一杯冰水从贾磊的头上浇下来,彻底让贾磊清醒过来了。
“清醒了吗要是没醒,我再给你来一杯”罗楠问。
“噗呸不用我清醒了。”贾磊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点头说。
“把水擦干净穿上衣服。我们一起来谈谈吧。”罗楠把另一只手上拿着的毛巾递给贾磊。
“我们是该好好商量一下以后该怎么办了。”贾磊点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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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9月18日凌晨5:40分
贾磊坐在沙发上,看着缓缓亮起的天空,迎来了他人生新的阶段。
“我真不知道,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舅公对我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贾磊按着太阳穴,第一个开口说道。
“按理说这是您的家务事,我们这些做外人的不好插嘴,可现在事情紧急你身边又没有其他长辈和亲人,我们就只有越俎代庖了。”罗楠说。
“没关系就算我的亲人真的在身边他们也没什么用。”贾磊无奈的说。
无论是王卫红还是王教授的心脏承受能力都不太好,贾磊觉得哪怕是自己这种经过重生,这么匪夷所思的事的强大心脏,都负荷不了乌鞑鲁带来的震撼
更别提家里的那群老弱病残了
贾磊敢肯定,如果见到昨天那个场面的是王教授,他的心脏病肯定会吓犯的
当事人要是换成了王卫红,贾磊敢保证,王卫红不被吓死也要吓疯的
“我们先来分析一下乌鞑鲁这个人,这样我们才能让老板想知道,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和他相处。”罗楠分析说。
“你说的都对,我们这群人就靠你了你知道,我们这些人只会打架要说动脑筋就只能靠你了”莫北见事不妙,第一个甩锅说。
“既然你不想帮我分析情况,那是你也不能闲着你马上去隔壁把萨萨给我叫过来,我还有许多事要问他呢。”贾磊立刻说。
有福同章、有难同当
谁都别想跑
“好我这就去”莫北无奈的点点头,这一刻他无比的羡慕还躺在医院里的克尔。
“关于乌鞑鲁这个人,基本上欧亚大陆上大部分人都听过”勃尔无奈开始给众人介绍起来。
乌鞑鲁出生在清朝末期、西历1910年,一生中经历过十月革命和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及鞑靼独立战争,简单的来说这个人半辈子都是在战争中渡过的。
这种人不在战争中死亡,就在战争中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