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远道友,那个孩子,真的会成为醉道人的那样”
“是个有机缘的人吗”
在张宏远老道的旁边,一个面容颇为温婉大气的女道人,穿着跟张宏远一般无二的青黑色素简道袍,亦如龙虎山其他道人一样,别无二致。
女道人也跟着张宏远老道注视着同一个方向,在那里,有一个已经显得很淡漠的身影在招摇着自己手,在向着这边告别。
“机缘”
“不是等于危险吗”
“醉道人,有自己的目的。”
好久之后,张宏远才冷冷地了一句。
“当然很危险”
“可是,这孩子,现在不在道观之内,还不正面临着危险”
“你不是没有让他回去道观避祸吗”
“你会答应醉道饶吧”
“必然如此。”
“我对你有一点了解,对醉道人也有一点了解。”
“你们彼此都不对付,但是,性情中却有一个相似的地方,你们都很执拗。”
“这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应该也不上是好是坏吧”
“你到现在,都还是对老师难以释怀吗”
完这一句,不等张宏远老道的回应,或许,不给他回应的机会,立马转身向后,张宏远老道嘴角刚一动,就发现对方早已走远,距离好几个身位了,不由抿住了张开的嘴。
与之同时,脑海里浮现了与醉道人相见时的对话。
醉道人
“哼哼哼”
“是张宏远老道啊”
“贫道还以为你现在在哪个观里静诵黄庭经呢”
“没想到,你对那拜月教的皇冠也有兴趣啊”
“可惜,张抱非那莽货,竟然开始安分守己起来了”
“对了,张剑先也出来了”
“是老师的谕令,跟贫道无关”
“接下来,可能连番大战,你不去安排好你的徒弟”
张宏远老道
“醉道人,能在道观看到你,还真是意外”
“贫道还以为你现在已经在跟别的生灵连番大战了”
“至于拜月教皇冠,贫道有自知之明”
“至于徒,贫道实在是不明白,醉道人,你所作所为,真的就是一时心血来潮吗”
“你性烂漫不假,可是,雷法传承这个事,你不是一向很着紧的吗”
“徒,不是个夭折的命,不至于在这个当下断送性命”
醉道人
“哼哼哼”
“果然,贫道的猜测,果然有几分眉目,也不全是空想”
“你们那个传承,应该有一定的把握挣脱我们这一身束缚吧”
“嗯,也只能是一定程度了”
“毕竟”
张宏远老道
“你想什么”
醉道人
“你听不懂就算了”
“但是,贫道看了看那孩子的命格”
“却是觉得奇怪,有些古怪,有些东西啊”
“那个孩子,他应该早就夭折了啊”
“虽然,现在就死,这一阵子死了,还可以算是夭折”
“但是,依贫道看,已经不可能了”
“张宏远道友,你的本事够大啊”
“这种事,你竟然做成功了”
“与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