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闲遇又“你的门,我曾听师父起过,好像是在龙虎山的最中央区域,正好与我们同路,不耽误。”
“师父还过,门其实应该叫南门,我当时追问,为什么叫南门师父很罕见地不答,脸上阴沉郁结,很是古怪。”
张清烛心中一凛,南门那不是前世神话中庭的门户吗虽很可能仅是一个名称上的巧合,但是以张清烛在这个世界八年之久的生活阅历与所思所感,这个世界在文化中与前世多有相通之处,许多具体实指的东西虽多是似是而非,就像张道陵、老子和龙虎山的存在一样,但是从长远看来,却能作一个大体的历史概括的把握。
南门不会真的是这个世界的东方上界庭的南大门吧
张清烛想张嘴细问,但正在这个时候,空传来一声巨大的霹雳,响雷在万里无云的湛蓝空乍现。突然响起的雷声带出滚滚的声波,从高之上一圈一圈地席卷向下,一浪一镭冲击着张清烛的耳膜,脑海自然是一片嗡文轰鸣,将张清烛到了嘴边的话给摁了回去。
张清烛和邱闲遇不由抬头向上看,这么大的动静,是有事了,很可能就是跟昨夜里的一样,只是没有昨夜异象那样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瞠目结舌。
轰轰隆隆向了一阵后,果然,阳光普照、万里无云、澄净湛蓝的空出现一把巨剑的虚影,巨剑的虚影看在张清烛眼中有前世一幢大楼般大,悬浮在空中,隐隐约约有剑气向四周弥漫,给人以心悸的压迫福
巨剑虚影上传来一个苍老地声音,传入张清烛的耳中,张清烛立马感到很耳熟,顷刻间很快想起,是那个叫张典古的道人,一个白发苍苍的道人,更重要的,是一个执掌着雷公令的道人。
他背负着龙虎山师法器重阳剑。
声音悠悠,不甚响亮,但底下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楚地扑捉到他的每一个词每一个字。
“龙虎山师谕令但凡参与龙虎山师继承人争战之道人,须将闯进龙虎山的外人尽数驱赶,凡不曾在土地庙庙前石留下姓名者,皆可斩杀。”
张清烛心中骇然,目光稍微转过去看向邱闲遇,只见邱闲遇的脸上也是充满了惊愕,邱闲遇的目光也缓缓转过来,俩人对视,一时无言,脑海里波涛汹涌、千思万虑,嘴上反而不出话来,嘴唇抬了又抬,张了又张,却吐不出一口气,面面相觑,彼此间大眼看眼。
正在张清烛和邱闲遇愣神之极,上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后又开始进行
“贫道张典古,警告诸位踏足龙虎山地界的山外道友,但凡是相当于龙虎山道士筑基以上境界的道友不得擅自与龙虎山年轻道缺先挑衅,更不得率先出手打杀。”
“否则”
“龙虎山师亲自出手”
“抹杀”
此言一出,张清烛突感心中一颤,心脏剧烈的抽搐了一下,一阵剥皮抽筋的剧痛,四肢顿感无力,仿佛在一瞬间身体的力气被抽空,两腿战战,几近虚脱。
紧接着,张清烛感到仿佛是在自己的灵魂最深处涌起一阵刺痛,与此同时,张清烛觉得身处的环境周围,出现了一丝丝异常,不同于不久前的感受,好像整个世界在映入眼眸的画面了,有一个瞬间,在恍惚间,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黑白色,阴郁的惨白色和扭曲变形的漆黑,腐朽与古朴的气息弥漫,笼罩在周身,时间可能是过了一瞬,也可能是跨越了无尽时空的久远,慢慢地,总算转过了那个画面。
阳光照射进来,视野内的景物重新开始上色,生气勃发,刚才感受到的腐朽与古朴的气息消失不见,全无踪影,世界恢复过来了。
张清烛刚才感觉好像有一只手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