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感觉不错。
张清烛手忙脚乱爬上龙背,龙虽然比一般巨龙强大得太多,但单就体型而言十分像头幼龙,张清烛怀疑它可能就是头幼龙,一头生强大的幼龙。
龙双翅一展,双脚瞬时离地冲而起,张清烛在强风的刺激下不得不闭上眼睛,等到感觉气流不再那么猛烈,张清烛一点点睁开眼睛,眼前白云缭绕,有的像一缕轻纱,有的像一大团,有的像高耸的大山,层次分明,姿态各异。
视线悄悄向下挪动,下方的景物此刻被全窥其貌,飞快地向后移动,一闪而过。下方的山川、河流、森林、胡泊尽收眼底,瑰丽的景观在此刻方才完全向外界释放她全部的魅力,高山巍峨,东流逝水,郁郁葱葱,又藏有婉约缠绵,荒蛮大地自有其雄奇壮丽的气魄,自有其欲还休的娇媚。
飞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看见胡静一行,龙一声龙啸,一头扎下俯冲到地面,吓了张清烛一大跳,也下了胡静等一跳,龙咧开嘴大笑,对它的恶作剧非常满意。
张清烛从龙的背上跳下,胡静立马迎了上来,这个一贯稳重平静的中年蠕型,此刻七情上脸作儿女态,一个箭步上前,双手紧紧抓住张清烛的双手,嘴角颤抖着想要张开,却久久发不出一声言语。
张清烛见了,哑然失笑,踮起脚尖像个大人似的抱住胡静,还边用手拍了它的肩膀几下,只是张清烛年纪太,从旁边看着多少有些滑稽,苏掩着红颜的嘴唇“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张清烛和胡静赶紧分开,张清烛感到些许的尴尬和羞恼,鼓起个死鱼眼瞪着苏,苏毫不示弱,同样瞪大眼睛盯着张清烛,嘴上不留情面,道“道士,没吓尿裤子吧”
看着张清烛生气的面容,满以为他会反唇相讥,谁知道他竟点头承认,“吓尿了,吓尿了,吓尿好几回了,湿了干,干了又湿,可能是因为尿得多,可能像魔猿这种暴戾的黑暗生物害怕童子尿,所以才能得以保全性命,等到龙的到来,幸亏龙来得早,要不然估计给魔猿打牙祭塞牙缝了。”
苏气道“你无耻”
张清烛咧开嘴巴,亮出两排大白牙,“我有齿。”
“哼你”苏用力跺跺脚,转过脸去,不再搭理张清烛,生怕他再出什么气饶话。苏心中蓦地升起一个念头面前的破道士是个混蛋。
乌龟闪电般窜上张清烛的肩膀,狐疑地拿着鼻子左右嗅嗅,脸上显现古怪别扭的表情,不过它没什么,它随后蹲下盘腿,就在张清烛的肩膀上调息打坐,双目紧闭。
张清烛没在意,随它去,相信乌龟知道会怎么处理,而且,就算相瞒也瞒不住,命魂联结,他得到的好处是寿元的暴增,乌龟的好处是寄居在他的生命里,跟随他修为境界的突破而顺利晋升,众所周知,人类的修行速度是最快的,而兽类始终被血脉所限,而且修行途中劫难不断。双方其实是平等的,收获与付出是公平的,谈不上什么主人不主人。在双方的命运交织得如此紧密之下,彼此都很难有什么秘密。
就这样,魔猿的事翻篇了。龙不在意了,苏不话了,胡静是想但不出来,正处于心情激荡之中,注意力完全不在魔猿那边,乌龟闭上了眼睛,也随带闭上嘴巴了。
一行人再次出发,向着目标进发。目的地没有多远,龙用了半个黑夜治愈自己的伤势,跟着马上在夜色中搜索魔猿和张清烛的踪迹,大半个夜晚东南西北飞了不少地方,在向北寻饶时候,沿途看到一片粉红色花瓣漫飞舞的树林,回去跟胡静它们起,胡静立马肯定龙看到的树林正是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