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一句话来打个比方,那就是十分力气,用了六分
并没有跟他们那样高强度的紧迫感,打起电话来是不紧不慢。
在我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丝矛盾和顾虑的,我希望他们不要上当。
所以在多种自身原因下,连续十多个小时的工作,到了下班的时候,手里一摞的电话号码,还有一小半儿没有打完
“小陈,你这工作效率太低了这样是不对的是要遭受惩罚的”
我们组长郭小军脸色很难看,用冰冷的语气对我不停说教着。
“军哥,我已经很努力了,这不是刚来嘛给点时间适应适应以后干顺手,也就好了”
“适应个毛线,临来的时候,主管说了,你可是咱们督导买回来的精英你来了会给我们带来业绩的要是知道你是一个需要适应、一无是处的垃圾,我们才不要呢”
我们组,一个瘦的跟个竹竿似的高个男子趾高气昂的对我嚷嚷着
。
“草你说谁是垃圾呢”
“就是你下等猪”他更加嚣张
“尼玛币他们说咱们是猪仔也就算了,你特么是自己人,也这么看不起自己你脑瓜子让驴踢了吧”
“下等猪垃圾废物拖后腿,你等着被丢到兵厂挨枪子儿吧不看你细皮嫩肉的,似乎更适合做成骆驼肉”
“你再骂一声试试”
我急了,被这帮手拿电棍的泥腿子欺负也就算了,他算老几
就在我俩剑拔弩张的时候,班长隔着挺远喊道“下班就回去睡觉,明天还要工作呢有那个劲儿,在别的地方使使不好吗”
与此同时,郭小军也劝说道“咱们都是自己人,老话来说,家丑不可外扬咧不在这吵,丢人。有什么事儿,咱们关上门儿,回到宿舍里说”
那高个男子还不忿,在我身前,不停的小声叨咕着,大部分都是骂我的话。
“废物都喜欢悄摸悄声咒骂别人”
“谁废物谁知道,就你这样的孙子,我一个人能打仨”他转头凶狠的看着我。
“外面的武装份子都不是我得个,凭你这个没二两肉的瘦猴子”
他歪着嘴,不爽道“还武装分子,吹牛逼谁不会”
就这样,我俩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的回到了宿舍。
进了宿舍,我突然感觉,我们组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非常不友善。
在我爬到上铺躺下来的时候,除我之外,组内其他五个人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时不时还瞟我一眼,好像在酝酿什么阴谋。
大概五分钟左右,组长郭小军轻轻咳嗽了两嗓子,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根牙签儿,一边剔着牙,一边装腔作势的对我喊着。
“小陈儿,下来,睡前咱们要例行动员一下”
我虽然老大不情愿,但还是下去了。
等我坐在了郭小军的身边,他挨着我,突然就把我的左手拿起来,看着我食指断掉的一截儿,关心问道。
“哎呀,这手指怎么断的”
“被砍了”我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他小心摸着我的断指,在我毫无防备之下,突然,把嘴巴里咬着的牙签拿下来,瞄准我中指的指甲盖儿,用牙签儿就捅了进去
“嗤”
他捅的又快有狠,一根小小的牙签儿,直接被他顺着我的手指甲,捅进去一大半儿。
“嘶”
“我草泥马”我疼的直接就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