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小子叫啥啊”
“陈昂”我规规矩矩。
“哪儿人”
“东北的”
“你们东北人野蛮的很,不好修理,你可别跟着一样,不然活得惨,死得快”
“我肯定好好干”我恭恭敬敬,既然来到这地方,先稳住自己的安全再说。
实际上这一刻,我又不争气的不想死了
“手怎么回事儿”
“欠赌场钱,给剁了”说这话的不是我,是领我来的人。
“草他杨老七就是老糊涂了没油水儿,还是二进宫的瘦猪也往这儿带”主管似乎很生气。
“以前在哪儿干”他转头又问我。
“具体地方我不知道,就清楚,管我的人是一个叫霞姐的。”
“为什么跑了”
“她觉得我对她有非分之想,令她不安,就要弄死我”
这里我是故意编的,我可不想说,人家要噶我腰子,不然,人家寻着这跟线儿,找上跟我配型成功的金主,活儿估计没干,腰子先没了。
“行来到我这里,咱就别想着跑了你也跑不出去,外面拿枪的那么多,四米高的电网看到了吧懂的都懂,踏踏实实给我干,干好了,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甚至看上哪个女人,哥都亲自给你安排”
“干不好,你就算是个瘦猪仔,我也能把你榨成一地猪毛”
我立刻点头,连连说懂。
由此,在这个人间炼狱,人生终点站妙瓦底,我最恐怖,所见最惨烈的人生经历,正式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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