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又把我的双脚绑在一起。
做完这些,他们就离了我的身。
待我爬起来,其中一个嚣张的家伙对着我的腿弯子,就是一棍子
我顿感吃痛,直接就跪在了那里
“不吃我们喂你吃”
“阿高阿木,给我按住他,掰开他的嘴”
再看,一个人按住我,另外一个人一只手固住我的头,另一只手摆开我的嘴,让我的嘴巴朝天。
然后,他们就开始往我嘴巴里灌。
那种味道
我囤囵吞枣,中间恶心了好多次,被熏得眼泪哗哗的。
馊了的汤汁顺着我的脖子,向着我的身上流淌着。
冰冰凉,心跟着也凉了
我感觉到巨大的屈辱,但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要不是后来,盯着我搞炸骗的小哥替我求情,说我在这方面有点东西,他们肯定还得变着法儿折磨我
被丢垃圾一样丢到了角落了,一个老员工好心上前帮我松绑。
一边松绑一边对我道“兄弟,认命吧,来到这个地方,想要活着,只能听话,老哥可是过来人,你要相信我”
我狼狈的坐在一边,看着一个个人乐呵呵、连连道谢的过去打着饭菜,然后像吃什么山珍海味,吃的那叫一个美,那叫一个欢实,都奉行光盘行动,心里是五味杂陈。
霞姐更是抱着肩膀,问了所有人一句。
“好不好吃”
“好吃”所有人都大声回道,面带感激的微笑。
“好吃就多次听话吃饱饭,不听话的,全给你们丢到妙瓦底去”
一听妙瓦底这三个字,所有人都脸色大变。
我一开始不知道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直到后来,才明白其真正的含义。
吃完了饭,他们给我们安排了住处。
工作室的上面,八楼。
男人们住在一起,女人们住在一起
这是一个毛坯房,几乎没什么隔墙,非常空旷,有一个简单的蹲式厕所。
房子的左侧是用木板铺起来的床,就能给蹦散了。
就这样的一个类似大车店的木床,要在上面睡十几甚至二十个人。
睡不开,只能打地铺。可没人愿意那样做,地太凉了,睡一宿,能把腰毁了
他们给的被褥又脏又臭。
甚至这个房子里,全都是臭味儿,搞的跟猪圈似的。
用力一吸鼻子,都能吐出来。
讽刺的是,那些看着我们的人,都管我们叫猪仔
我回来的时候,是被那个老员工扶着的。
过程中才知道,他叫赵俊,比我早来两个月。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陈昂,老陈家的独苗,目前来看,也是一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没有客气,爬上了咯吱咯吱响着的木床,脑子里琢磨着,该怎么逃出去。
是的,我必须要逃出去
待在这里,迟早也是死路一条。
没一会儿,木床上就横七竖八躺满了人。
放眼看去,好像就我一个新人。
这些人有的是因为太累了,有的是因为受伤,想待在那里,寻求片刻的喘息。
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是真实的,不用挂着面具,双眼中,除了浑浊的泪,没有任何的神采。
大家聚在一起,没有什么言语交流,好像也不允许大声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