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杀死了父亲”
阿格纳惊愕望向锦辰,又僵硬看着他手里那把剑,“你要干什么”
皇帝还在上头坐着呢赤霄国的大将军怎么敢
“你猜。”锦辰冷漠脸。
当然是杀了你。
银剑寒光闪。
阿格纳没有带任何武器,在场的人就没有任何人敢和锦辰对抗,几个交手间就被抹了脖子。
剑刃在衣服上擦去血迹,锦辰随手丢给目瞪口呆的守卫,又接过暮月递来的手帕擦了擦。
暮月嘻嘻笑了声,踢了踢阿格岁的尸体,又问随他而来的众使臣。“现在皇室所有人都死了,我可以是国主了吧。”
诸位西坞使臣互相对视几眼,忙行礼,“拜见国主。”
赤霄众官员擦了擦汗,心里笃定。
惹谁都不要惹锦辰
说杀就杀啊不带一丝喘气的
莫名欣赏了一出好戏的皇帝“”
很牛但是
“锦爱卿啊以后西坞的事情你还是,不要管太多。”
你还是我赤霄国的将军对吧千万不要有二心啊宁念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金子做的国主也不行啊
锦辰不咸不淡颔首,“臣听到了。”
做不做那又是另一回事。
立刻有宫人上来把尸体抬下去处理干净。
右相也没想到锦辰会做到这个地步,当下是又惧又怒,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彻底断了锦辰的后路,拉他下台。
锦辰俯首作揖,“启禀陛下,臣也有本要参。”
“噢将军请说。”皇帝赶紧坐直,好友还有需求,那就是心里还有他这个皇帝
锦辰淡漠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臣要状告右相与已故的小王爷赤寒华,私下借由外戚关系合谋,豢养私军,恐有谋逆之嫌。”
“私军就养在城外不远处的山头里,臣已找到具体位置,约摸有两千余人。”
皇帝狠狠拍桌,气得横眉倒竖。
“什么”
“右相你怎么解释”
右相瞳孔紧缩,大脑骤然一片空白。
这人果真要将此事揭发
此前小王爷种种威逼利诱竟然半点没有用
“陛下老臣,老臣不知啊”
右相飞快想法子,冷汗浸透了衣衫。
众官员惊讶之余,不由摸摸胡子恍然,怪道右相如此针对大将军,原来是被发现了秘密
“陛下”有武将跪地,掷地有声。
“豢养私军乃是重罪右相为此还屡屡针对为国奉战的大将军,其心可诛啊陛下”
“一派胡言”
右相挥袖怒斥,青筋暴起,“此事老臣一概不知,或许是”
“或许是过去的小王爷利用老臣的名头做的事,老臣冤枉啊,陛下”
当下唯一能脱身的方法,也就只有把种种罪行推到赤寒华的身上。
只有死人是不会辩解的。
锦辰从袖口里掏出几张旧信,字字句句都是赤寒华和右相的来回对话。
“赤霄应该没有第二位右相。”
旧信被甩在脸上,右相颤抖着手去拿,看到熟悉的字迹时两眼一黑,险些就这么过去了。
耀武扬威了一辈子难不成,难不成就要败在这个毛头小子身上了吗
“陛下,您听老臣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