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付知远身上的嫌疑还是没有洗去。
慕淮之倒是真有问题想要问问他。
“你偷练血色海棠,还嫁祸于我,为何不会和地煞宫勾结”
一句话震惊了三个人。
方旬表情瞬变,不敢置信紧盯慕淮之,“你说什么”
偷练血色海棠的人不是慕淮之,而是付知远
桑宁深吸一口气,赶紧躲远点。
可奇怪的是,付知远本人都被这句话吓到。
他匪夷所思摇头,“慕淮之你在胡说什么偷练邪功的分明是你甚至还有童男童女的尸体可以作证。”
“等会等会。”
锦辰突然压手让他们安静下来。
他倒是忘了血色海棠这一茬。
“付知远,伸手。”
他抓过付知远的手仔细探查经脉,表情微变。
“没有修炼血色海棠的逆转经脉。”
奇怪,自己并没有插手这事,怎么和原剧情不一样。
锦辰转头看他,“你为何要来云书小镇杀慕淮之说实话”
“他偷练邪功,还把大长老死亡的事安在我头上,还要和我抢盟主之位”
付知远提起就来气,瞪了眼慕淮之,“与其让他回到天剑盟和我争,不如趁早杀死江湖内还能少个祸害。”
慕淮之表情逐渐僵硬,猛地攥紧付知远的手腕,声音发紧,再也维持不住冷淡面色。
“你所言当真”
“若我今日所说有半句虚言,定让我天打雷劈,永世不得好死”
付知远怒声。
“”
慕淮之卸了力气,脱力般垂下手,神情凄然,锦辰赶紧从身后把人搂住。
“慕淮之”
“错了猜错了。”
慕淮之在桌旁坐下,紧紧握住锦辰的手,勉强保持理智。
盯着付知远一字一句道“我从未修习血色海棠,两月前,我见父亲重伤归来,身上剑伤刻骨,是你常用的碧空剑法”
那套剑法,甚至都是慕淮之亲自教付知远学会的。
那时他认出剑法后气急攻心,想要去找付知远要个说法,可父亲受伤惨重,连天剑盟内最好的医师都救不了。
父亲在弥留之际,只告诉他一句话。
“天剑盟已危险重重,务必早日离开。”
慕淮之低垂眉眼,攥紧了锦辰的手指,“我不知什么才是父亲说的危险,探查几日后发现”
他再次看向付知远,眉头紧锁,“你每逢月夜,必定要暗自出门,跟了几次我才发现是在偷练邪功。”
“盟主闭关,你杀死父亲,几乎在天剑盟内独大,所以我便猜测父亲所说的危险是你。”
“后来事情败露,你恼羞成怒将被发现的童男童女尸体嫁祸于我,便更加证实了这个猜想。”
慕淮之的话像是惊雷,在脑中炸开,付知远像听天方夜谭似的,大脑一片空白。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两个月前,被闯入的刺客中伤,去后院的天医阁闭关疗伤,直至你叛逃出天剑盟,才有人来禀告”
那时付知远重伤刚好,又听闻自己最信赖的师兄不禁觊觎盟主之位,还手段残忍,以童男童女修炼邪功。
便把刺伤自己的刺客和慕淮之联系起来,认为他就是要让自己闭关,才好行动。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