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知道了会不要你,还是怕我像今日这般,对你不告而别然后宠幸别人”
锦辰故意把他心里的猜测说得更重些,几乎立刻就被玄澈搂紧了脖子,仔细都能感受到他的身躯颤抖。
不光是身体颤抖,连嗓音也是颤的,
“殿下莫说了您若是真的这样,就算是死,奴也不会放过您的。”
是锦辰先去招惹他的,若是以后真的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绝对不能发生
“好了好了,我当然不会那样做,别害怕,就是说着吓吓你。”
锦辰快被他勒得不能呼吸了,又开始将人抱着不断安抚,“我的意思是,你有什么问题我也会很担心,更不想从别人口中知道你的病情,这样也会让我很难受。”
“今日本该去把花赠送于你,碰巧看见锦常佑对你笑得那么恶心,你还不理我,所以才气上心头。”
他尽量把话说开,免得因为这件事情还造成以后的误会。
渐渐地,玄澈的情绪也缓和下来。
静静待在锦辰怀里不说话,似是在思考。
他从小就习惯独自处理一切事情了,就算是被乾永帝逼着净身时也是一声不吭,掌权之后面对无时无刻想把他拉下来的众人,更是习惯把任何隐私和苦楚打碎牙往肚子里吞。
今天的事情,到底也是他欠缺考虑。
若是他骤然在御花园看见锦辰和别人聊得欢快怕是不会像锦辰这般冷静。
又或是某日倏然从别人口中才得知锦辰已经不久于人世,还把他瞒着,更是会伤心崩溃。
“殿下我错了。”
玄澈自我反省完毕,软软勾着锦辰的脖子撒娇,身体微微晃动,目不转睛和他阿对视着,凤眸似是含了春水一般。
“那你与我说说,寒毒是怎么回事”
锦辰也没有真的要责怪他的意思,指腹摩挲着怀中人眼角,语气也放柔了。
“这次可不许再骗我。”
“说实话便是了”玄澈眸光转向一旁的窗口,望着街边悠悠人潮,记忆追溯到往昔。
“约莫是几年前刚掌权没多久,多得是想我弹劾下马的人,彼时朝堂诸事繁忙,我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和别人斗。”
“直到某日晚膳过后,腹痛不止,脑袋也烧得浑浑噩噩,太医来看过才只是寒毒入体,且已经进入到心脏经脉无法根治。”
回忆到这里,玄澈似是又感受到那晚的痛苦,不由攥紧了锦辰的衣角,眼神落寞。
“那日后我烧了整整三天,用了很多珍贵药材,也才堪堪吊住一条性命,此后每日都活在冰冷之中,纵使是三伏暑热天也是浑身冰凉,偶到夜晚还会惊厥缠身。”
锦辰听得无比心疼,掌心不断轻抚脊背,放软声音问,“凶手可有找出来”
“那日在我晚膳里下毒的是小厨房的一个太监,虐待致死也没说出幕后之人,追查后发现他的家里曾经得到过一笔钱财,向来就是买命钱。”
“至于真正的凶手”玄澈悠悠叹了口气,摇头抿唇,“还没有找出来,整个朝堂所有官员我都仔细调查过,皆没有线索。”
锦辰明了,“所以今日你觉得或许给锦常佑玉佩的人,会和当年下毒的事情有关系”
“正是呢,只是可惜那人不过是个简单的昆仑道人,自己都不知道那玉佩上还有毒。”
锦辰却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也是今天撮合崔承平和祈弈秋的时候,他才发现原剧情里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