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荀老头拿出打着黑红两种标识的药包,把黑点药包给秦爷爷他们“解药,抹鼻子里。”
秦爷爷听明白后,忙道“你们是要药晕母马不成,它醒来后,会很难受。”
秦小米“爷爷,要么药倒母马,要么您别给母马治病蹄,二选一。或者我帮您选,那就是别治了,这病蹄里病菌多,人接触了,万一被感染,可就糟了。”
秦小米越说越害怕,最终严肃道“爷爷还是别动手了,让荀老头上。”
“”荀老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瞪着眼儿,想骂脏话,可他还要靠着秦小米养老,是得罪不起她,只能闭嘴。
姜大郎道“秦爷爷,用迷药吧,等药效过去时,咱们可以帮母马站起来,它不会被药物影响太大的。可您却不能有任何闪失,快过年了,二叔二婶又刚回来。”
秦爷爷是个听劝的,最终答应下来“成,用药吧。”
言罢,很快用了解药,又安抚母马许久,还给它道歉后,才让荀老头给母马用药。
很快的,药效起来了,母马挣扎着嘶鸣几声,可耐不住困倦,声音渐小,快失去意识时,被姜大郎跟药铺伙计一起扶着,慢慢放到铺着干草的地上。
药行伙计把准备好的锉刀、弯刀、药粉、火炉等等治疗蹄子病的东西都拿了来。
秦爷爷拿上家伙什,在手里找了找感觉后,对姜大郎道“大郎,秦爷爷教过你的,这回就由你给秦爷爷打下手。”
“诶。”姜大郎应着,对秦小米道“小米,这蹄子内部已经腐烂,你离远些,莫要看。”
“没事,我不恶心。”秦小米没离开,而是站在旁边看着。
姜大郎见她不走,是猜到了原因,也不慌张,戴上手套后,专心帮秦爷爷用锉刀修蹄子,找到病灶后,又用弯刀挖蹄子内部,将蹄子里的脓血与腐肉全部清理完后,用药水洗干净蹄子,又用火烤创面杀菌后,撒上药粉,用麻纱布将病蹄包起来。
“爷爷,快用药水冲手。”秦小米舀起药水,给秦爷爷冲着手,又喊姜大郎“你也过来冲手。”
虽然戴了手套,可真菌太多,不用药水洗手,一旦感染,这手得烂
“诶。”姜大郎很开心,脱下手套后,伸手让秦小米给他冲洗。
又按照秦小米的要求,在新药水桶里,泡了半刻钟,才算完事。
秦爷爷记挂着马,问道“小米,这马要多久才能醒”
秦小米笑了“爷爷老糊涂了,现在给它用解药,它现在就能醒。”
“哈哈,爷爷确实是老了。”秦爷爷大笑,又催秦小米给马用解药。
荀老头很上道,立刻给马鼻孔涂抹了解药粉,招呼姜大郎跟药行伙计们“过来,准备扶马起来。”
“嗯。”姜大郎他们过来站定,等马醒后,又等了半刻钟,马恢复力气后,一起帮它站起来。
母马不知道发生了啥,不满的从鼻孔里喷出几道气音。
秦爷爷看着恢复精神的母马,老脸笑开了花,抚摸着母马,安抚着“莫怕,是给你治蹄子呢,你好好养伤,这回一定要把病蹄养好。”
秦小米问道“爷爷,这回能好吗”
这匹马的蹄子可是治过两回了,要是再不好,这马蹄离废就不远了,那她家就要大亏二百两
姜大郎道“秦爷爷将病灶挖得很干净,这回定是能好的。”
秦爷爷点头附和“大郎说得没错,这回八成能好。”
秦小米“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