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威男是马老大的手下,方二来不敢得罪,立刻道“兄弟们,冲进去,把严家搬空、把保证书找出来、把严大媳妇的衣服扒了,扔巷子口去”
“冲,搬空严家、扒光严大媳妇”混子们兴奋不已,嗷嗷叫着,冲进严家。
嘭嘭嘭
他们一冲进严家,三个药包就从赵家租住的屋子飞出,砸在院里、严家门口。
药包只用薄纸包裹,重力抛掷之下,薄纸崩裂,迷药飞出这药贼猛,混子们又正张口嗷嗷叫着,人人都吸了一大口,是立刻起效,脑子晕乎,身体笨重,别说去扒衣服了,就是站着都困难。
“咋,咋回事老子咋头昏脑涨腿脚软的老子最近也没钱去娼宅寻乐子啊”混子们很不解。
曹威男却是用过迷药害人的,立马捂住口鼻,叫道“中埋伏了,赶紧扯呼”
啥伏
混子们正晕乎着,一时间,脑子是没反应过来。
曹威男是不管他们,招呼几个心腹兄弟,拔腿就往宅门跑,可他们竟然从里面打不开宅门,气得他大喊“是谁在外头锁门了赶紧给老子打开,否则马老大定要你们生不如死”
曹威男他们威胁着,还砰砰踹着宅门,可外头的人就是不开门。
铛铛铛
铛铛铛
一阵催命般的铜锣声突然响起,张柳两家的小子边跑边喊“土匪进宅抢劫了,大家伙快出来打土匪啊”
这话喊的,夜香巷、隔壁两条巷子的人家全都被惊醒了。
可惜,没有一户人家出来帮忙,大家伙都怕死得很,纷纷把自家大门堵死了,就怕土匪来劫他们家。
而秦二叔也没指望这些街坊出来帮忙,小侄女说了,敲锣大喊只是为了把事情闹大,好加重方二来他们的罪责,做到一次就收拾干净。
“娘的,被包饺子了”曹威男大怒,见逃不出去后,立刻对心腹们道“拿药包,撒药,逮住埋伏在这宅子里的人”
哈哈哈,躲在赵家租住屋内的秦二叔听罢,差点笑出声来曹威男还想用药包对付他们,真是天降大喜啊
等衙役来后,从他们身上搜出药包来,他们就得被重判。
朱学末年轻,不够沉稳,见外头闹得锣鼓喧天的,是憋不住了,问秦二叔“二爷,咱们啥时候出去捆了他们咱们嗅的解药,能解这些混子的药包吗咱们一出去,不会被毒倒吧”
屋内黑黝黝的,可秦二叔还是循着声音,精准的瞅向他“朱家小二,没看出来,你挺话痨啊。”
平常都不说话,还以为是个闷葫芦呢。
朱学末听罢,不敢再说话了,乖乖蹲好,等秦二叔发话后,第一个冲去,把那些混子都给捆了
不过,秦二叔很快就道“冲出去,先止住曹威男。”
“是”朱学末立刻抄起木棍就冲,赵家的破门都给他给撞烂了,借着火把光,很快就找到被两人扶着的曹威男,二话不说,举棍就打。
梆
一记重击,曹威男被打得痛呼出声,却没被打晕,竟能回头,怒视朱学末。
砰肖木桐飞快补了一棍子,而他精通人体各个要害,只一击就把曹威男给打晕,又道“打后脖发根处,那个有个穴位,一击就晕”
朱学末反应过来后,立刻砰砰,打向赶过来救曹威男的混子们,眨眼间打晕好几个。
余下的混子是被迷药侵蚀,没多久就软倒在地,没力气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