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干葛粉,可衙门已经在做葛粉了,做了五天,方子早就漏到县城各大家去了。”
那些人家想要抢赚端午节礼的钱,得知葛粉怎么做后,立刻让下人们做葛粉,再让大厨们研究葛粉糕,不过三天,县城的点心铺子里就有了葛粉糕。
“不过,他们葛粉糕的颜色没有你家的好看,价格还贵,三块一份的糕点,他们卖二十文钱。”陈小旗说。
“这么黑心”秦六婆惊了,又得意起来“那是,我们秦家可是这葛粉吃食的娘家,做得自然比那些偷师的强,良心也比他们好”
可因着生意少了,收摊回家时,秦六婆还是忍不住把县城富户们骂了一路,那话难听得,路边的狗都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等家里人知道县城已经有葛粉吃食后,都有些慌了。
秦小米道“大家不用怕,他们是在县城卖,咱们是在镇上卖,离得远,所以这互相的影响不大。而且泰丰镇人那么多,还有临近两个镇子的人,足够咱们赚了。”
她拍拍钱袋子,笑道“咱们这十天可是赚了不少的,足足有五十两。”
五十两这话一出,大家伙脸上的愁容才散了,又忙活着做葛粉“小米说得对,咱们做镇上人的生意就成了快到端午了,镇上人肯定要买葛粉糕去送礼,咱们又能大卖几天。”
然而,第二天开摊的时候,镇上酒楼也卖起了葛粉糕,伙计还吆喝到他们摊子所在的街道“葛粉糕,泰福酒楼新出的五色葛粉糕,消五毒,接五福,一份只要十文钱”
哐当
秦六婆怒了,踢飞一个箩筐,拿着根子指着泰福酒楼的伙计道“不要脸的,偷师还卖弄到师傅面前来,老娘看你是找打”
酒楼伙计笑道“秦六婆,你可别乱说,我们哪里偷师了我们酒楼的大厨是去县城学的手艺,那县城的点心师傅们则是在县衙里学的,你要是不服,到县衙找大人们理论去啊。”
又说“你们家已经把葛粉方子献给县令大人,那这就是县衙的东西,县衙想咋处置,都是县衙的事儿,跟你们没关系了,你们别想霸着这葛粉买卖”
秦六婆气够呛,可伙计说得确实有理,她眼珠子一转,又扯开嗓子喊“黑心肝的泰福酒楼,一份葛粉糕竟然卖十文钱,大家伙千万别去买啊”
秦爷爷忙道“六弟妹,这话不可乱喊。人家那是酒楼,做得比咱们精细,卖价肯定会高。”
又看向秦老六“赶紧把你媳妇拉回来,还想不想在这镇上待了”
能在镇上开酒楼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家,最好别得罪。
秦老六赶忙去拉秦六婆“别喊了,还想不想过好日子了”
秦小米道“六婆,咱们做咱们的生意,他们做他们的买卖,不必理会。”
不过,泰福酒楼也有葛粉吃食卖的事儿,着实让镇上热闹了一番。
可刚热闹两个时辰,就被另一桩事情给盖了去。
铛铛铛
铜锣声起,司吏坊的衙役敲锣大喊着“县令大人体恤咱们农人辛苦,特地公开新得的葛粉新粮秘方,各家各户想做葛粉新粮果腹的,可去镇口木牌下看告示,上头贴有制作葛粉的方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