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被丢进洗衣机里干绞,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等到车终于停下,言臻仰躺在倒翻过来的车里,一大块碎玻璃扎穿她的心口,血汩汩往外流。
手腕上传来热烘烘的感觉,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周砚死亡的信号。
至少主线任务完成了
言臻松了口气,意识越来越模糊,心口的疼痛却越来越清晰,剧烈得仿佛要将她的心脏活生生剖开。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夏侯澈。
他被自己杀死时,是不是也跟她现在一样,疼到恨不得马上死过去
难为镜沉主神了。
要不,等回去了跟他道个歉
冤家宜解不宜结。
抱着这种念头,言臻视线逐渐模糊,彻底沉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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