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秋月没搭理云川,走到丁白溟身前说道“他后背的这副海图,是我第一次去瀛洲回来之后刺下的,我有个很古怪的毛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丢掉一部分记忆,就把这副海图给刺上了,现在海图我已经忘记了,只记得留在了某一个人的身上。”
“刚才在外面听你们说这个,我就想起来了,刺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他白溟。”
云川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山秋月说道“你来干啥总不是来专门告诉我们这事儿的吧”
山秋月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有点别的事情,因为我又忘记了一些事情,所以我想让你看看,知不知道这块玉佩是干什么的。”
说着,便抛给了云川一块儿玉佩,云川拿在手中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没见过这种形状的玉佩,你从哪儿得来的”
山秋月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我现在只知道这块儿玉佩很重要,应该是隐藏着极大的秘密,为了得到这个,我失去了九个亲信,自己也差点死在瀛洲。”
云川点了点头,看向钟蕴说道“钟老,您给她看看,看看她这个脑袋是咋回事儿。”
待山秋月躺下后,钟蕴取出几枚鱼骨针,刺入几个穴道后,便仔细的感受起山秋月的脉搏情况。
山秋月同样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时不时的忘记一些事情,是有人对她做了什么手脚还是怎样
可钟蕴感受了半天,最终却摇了摇头说道“脉象非常正常,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身体应该极好才是啊。”
随即又一针刺入山秋月的太阳穴,令其额头上青筋暴起。
感受着额头那些经脉的情况,钟蕴终于是察觉到了一些不对。
“很奇怪,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但老夫还说不出哪儿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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