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知道啊。”
张发奎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奔向东院。只见东院四处荒凉,张发奎大吃一惊,陈飞燕怕也是跑了。
他撞开院门,只见陈飞燕披头散发坐在地上冲他惨然一笑:“怎么,你以为我也跑了”
陈飞燕即便是想跑,她又能跑到哪儿去,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输了。
张发奎大怒:“你知道那个贱人要跑,为何不告诉我”
陈飞燕冷冷的道:“我凭什么告诉你,你和那个贱人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时候,你想过我的感受吗她跑了,哈哈哈哈,那是你的报应”说着她愤怒起来。
张发奎大叫一声,扑了过去:“我掐死你”
没想到陈飞燕却比他先暴起发难,张牙舞爪的也冲着张发奎扑了过去:“你活该,谁让你宠妾灭妻,你自作自受,你活该报应”
俩人互相撕扯着,谩骂着打在了一起。
突然府门被人踹开,一大波人拿着棍子走了进来。
张发奎大吃一惊,讨债的。
墙倒众人推,张发奎现在囤积的那些布料价格一降再降,还是无人问津。
他已经在低于成本价出售了,可是孙星云的城北布料还是比他低多的多。
于是这些讨债的就上门来了,可是这一波人来了尚未开口说话,后面又来了两波。
不多会儿,院子里站了百多人,足足七八拨来讨债的。
这些人心狠手辣,欠债不还下场很惨。要命的是这种欠债,除了人命案子外朝廷并不管。
因为古人认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有时候官府还会向着讨债人。
“张员外,咱们的账是不是该算算了”一人拿着把砍刀,阴测测的说道。
这些人都是市面上讨债的混混,个个嚣张至极。以前对张发奎是客客气气,如今他破产了,对方立刻换了副嘴脸。
张发奎吓得浑身一颤:“各、各位,我仓库的货物尚未出售。等我卖完了货,一定,一定偿还。”
最前面一人上去就是一脚,将张发奎踢了个狗吃屎:“还你拿什么还。张发奎,就你仓库那点货物能值几个钱,你的田产地契现在都押在我们这儿,还有你这处宅子。三日之内,你若还不上账,休怪老子无情,走”
这些人来的快,去的也快,一百多人说我完就离开了张府。
张发奎趴在地上,状如死狗。陈飞燕吓得脸色惨白,她知道,一旦还不上钱,妻女都会抵押给这些人。
自己是张发奎的原配,要是还不上钱,这些人还不知道怎么对付自己。
树倒猢狲散,府里的那些家丁纷纷过来躬身。
“张员外,家母病重,小人要先回老家了。”
“小的家里也还有事,不能在府上做工了。”
“小的也是。”
“我也是。”
这些家丁都是雇佣关系,张发奎绝望的看着他们:“滚,都滚”
家丁们如临大赦,纷纷欲夺门而逃。
“慢着,”陈飞燕叫住他们,然后道:“你们去账房,都把工钱结了吧。”
家丁们纷纷躬身:“谢大娘子”
大概是天良发现,又或者是心如死灰。反正,此时的陈飞燕面无表情,家里的仆人遣散了,工钱还是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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