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七面对刑部尚书与温家主的威压,半点不惧。
她眼神冰冷,面容冷峻,透着不容置疑的肃穆。
“我捅温侍郎一百二十八刀,也不是随便捅的,更不是为了报私怨,我也没有虐伤人的怪癖。”
“一百二十八道,这每一刀的位置,都是温侍郎亲手所写。是他在犯人身上,试了上百次,试出来最佳的下刀位置。能让人感受到,被刀捅过身体的恐惧与疼痛,却又不会让人丧命”
“你这是污蔑,苏云七,你在污蔑我儿。我跟你拼了”温家主已顾不得,皇上在场,更顾不得九皇叔在场。
他一跃而起,扑向苏云七。
可他连苏云七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就被宋宴给拦住了。
苏云七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这一百二十刀,全是轻伤。甚至都不需要用药,养上一段时间就能好。能最大限度的,保证犯人有足够长的命,供温侍郎发泄。”
“闭嘴,闭嘴”温家主拼命挣扎,狰狞大喊“你污蔑我儿,毁我儿名声,我要杀了你。”
“啪”凌空,一个巴掌甩向温家主。
温家主的脸,被甩得偏向一侧,嘴里吐出一口白牙,痛得无法发声。
“呜呜呜圣”温家主发现痛苦的哀嚎,看向皇上,以眼神求皇上为他做主。
皇上正要开口,就听到九皇叔道“你要庆幸,动手的不是本王。不然,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
皇上皱了皱眉,到底没有说什么。
温家主反应如此激烈,他可以理解,但同时也更加怀疑温侍郎,很有可能,就真的像是苏云七所说的那般。
不然,苏云七为何要捅温侍郎一百二十多刀,这很没道理。
“陛下,那本扎记,就在刑部的卷宗房里,藏的位置,宋宴知道。臣妇恳请陛下,立刻派人将其取来。再晚的话,臣妇怕那卷宗房,会像我的旧宅,还有那两白骨一样,无故烧毁、失踪。”
最后一句,苏云七说得异常讽刺。
刑部尚书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他实在没想到,事情会急转而下
他知道温侍郎,私下确实喜欢虐待犯人,可他真不知道,温侍郎有记录的习惯。
也无法确定,卷宗房到底有没有,记录温侍郎虐待犯的手札。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办法说,只能祈祷一切都是假的。
不然
刑部尚书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温侍郎。
真到那一步,那自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他被温侍郎所骗,担一个失察的罪名。总比担一个,包庇、纵容的罪名强。
只一瞬,刑部尚书就做好决定,他眼观鼻,鼻观心,闭眼不语。
倒是温家主,到这个时候了,还傲气得很,半点也不惧怕。
他知道,他儿子确实有一些小毛病,但他儿子绝对没有不举
他儿子后院,有妻有妾,有儿有女,怎么可能不举。
苏云七这个贱女,是在污蔑他儿子,是在撒谎。
“找找”温家主满嘴是血,张嘴,却只能吐出一个字来。
“去,随萧王府的侍卫一起,将温侍郎的手札取来。”事情到这个地方,已不是皇上想要怎么判,就能怎么判的了。
最后,不管是要判苏云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