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逾白问,徐景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对不起,逾白哥,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转身就赶紧去了洗手间整理。
再出来的时候,徐景好脸上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气色。
作为一名学艺术出身的画家,徐景好在调色方面简直就是个天才。
化妆品本身的颜色不够将她苍白如将死之人的脸色遮盖住,可她却能用彩妆盘里的各种颜色加入粉底液中调和出最能凸显正常气色的粉底。
这样稍微一化妆遮盖,再上一点点的腮红,涂上一个日常的口红,就足够遮盖掉她的病容。
简简单单的妆容,效果确实绝佳。
有时候徐景好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甚至都在想,死之前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力气帮自己化一个遗容妆。
毕竟,不放心别人的化妆技术,肯定没她会
周逾白还等着她,徐景好淡淡一笑“没有。”
周逾白一脸疑惑“什么”
徐景好“我说,我没有因为傅砚池要订婚哭,我就是想我爸爸了。逾白哥,我爸爸之前用的那个药,会影响他清醒吗”
话题转移,周逾白也不好再追问什么。
徐景好已经和傅砚池离婚了,傅砚池快速的和别人订婚,这对周逾白来说,是顶好的事情。
“目前还不确定药物的影响到底有多大,但是今天,伯父已经有反应了,这是好现象。”
徐景好点头“我以后会经常过来陪他说说话的。”
周逾白笑道“这样最好,放心,我也会经常来陪陪伯父的。我在这里,方便。”
两人说话间,许西宜和徐景仁也赶来了。
徐山川这边有动静,许西宜也会第一时间接到医院给她的电话。
原本徐景好并不想跟妈妈见面,因为王冠的事,怕母女两人又起争吵。
徐景仁走到徐景好身边,悄悄说道“姐,妈妈接到电话,我就没拦着。”
徐景好点了点头“没关系。”
徐景仁“爸没事吧”
徐景好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弟弟,点头“放心吧,没事。”
“姐,你好几天没回我消息,你没事儿吧”
“我也没事。”
许西宜来着周逾白了解了情况,很明显听到好消息她心情也不错。
难得看到家里还有如此和谐的时候,徐景好也在医院多待了一会儿。
徐景仁创业阶段虽然辛苦,不过也算是初见成效了。
徐景好虽然没有走经商这条路,但也是徐山川手把手教出来的,对于商业上的事情也是懂的。听徐景仁说了好多,她预测着,只要没有人扼杀徐景仁这颗冉冉升起的商业新星,他将来必定会重现徐家昔日盛况。
尽管一家子和谐了一会儿,但是徐景仁离开之后,许西宜到底还是旧事重提了。
“小好,你就当是妈妈求你了,把王冠拿回来好吗你爸爸已经这样了,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好起来。
我和你爸爸多年恩爱夫妻,没想到人到中年却被迫变成现在这样子。
那是我和你爸爸爱情的见证,王冠本不应该落到别人手里,更不应该戴在那个戏子的头上。”
“妈,我已经交了保证金,明天的拍卖会,我也一定会去的。我会尽量把王冠拍下来带给你的。”
许西宜已经有几分不耐烦了“小好,你那么聪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