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府尹石海对她的这些行为,往往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更加助长了她的刁蛮气焰。
云小睡回忆着听到的八卦,怔怔出神。
突然,他听到隔壁厢房传来一阵呻吟,当即好奇的走了进去。
只见一老者躺在棉被中,老脸很是煞白。
“老先生你怎么了”
云小睡信步上前,那老者抬眼一看,眼前少年颇为俊秀,发丝整齐束起,衣袍干净整洁
“我咳咳。”
云小睡见他不舒服,当即说道“我去给你喊人来。”
那老者从棉被中伸出手,无力的拉住了他。
“不必切莫声张,小老儿不是病了只是挨了棍下不来床。”
“啊老人家这怎么回事您如此大岁数怎么还能遭了棍棒这会还好吗没事吧上药了吗”
只见这床上老者有气无力的半眯着眼,想必遭了重打,已经疼痛难忍。
这看的云小睡心里一酸,气愤无比。
“唉,小老儿估计估计是挺不过去了我本是那苗疆寨子里的人,想来都已一十二年了,十二年前从苗疆来这城中贩卖奇珍花环,一日遇到城主携幼时府尹小姐看到花环甚觉欢喜,府尹大人便把我安排到府中为小姐编织。”
“我甚觉不妥,几次上报说有些奇花只有在那山中才有,皆不理会慢慢的待到小姐新鲜劲过了,我又几次想告老回苗寨,却还是被留在府中当下人使唤,昨日在后厨呈菜,似乎闻到后院花香稍一愣神,菜打翻在地,被小姐听闻,我便挨了五十大棍”
“啊怎会如此当真可恨我前在酒楼听闻以为是刁蛮任性,这下看来当真是蛇蝎心肠,老人家你且修养,我这便拜托出府之人买药。”
“嘘小声些不可让别人听了去,我恐怕已经难回了,我这身体我还是知道的。我好想苗寨,好想我的外甥女想来十二载也已经亭亭玉立了,我想苗寨里的一草一木田间地头,小友来了此处,往后处事万万小心。”
云小睡愣了一下。
卧槽,这要是觉得我烧菜好吃,那万一也困在此处离不开怎么办
那要是故意做的不好吃,又免不了一顿毒打,这
霎时间,他陷入两难境地。
只见薄纱相围的亭中,躺椅上正斜靠着一女,正是艳美的石幽。
一旁,有一身穿白衣的粉面少年,他的手里捏着个精致的瓷罐。
不止是他,很快就不约而同的走来了人,这些人无一不是才子佳人的模样。
“石小姐,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石幽也坐起身,对着众人一一打着招呼。
他们这些人,不是附近宗门的高徒,就是父亲同僚的子嗣,皆是非富则贵之辈。
便在此时,一女子笑吟吟说道“今日佳节,我等随父亲拜会府尹大人,明日倒是又到了我们斗蛊的时候了。”
石幽对这女子很是不满,但也没有表现出来。
“不错,只不过这一次我没寻到好的毒物,怕是又要输了。”
众人闻言,故作歉意,“哪里哪里,石小姐的毒物还是很厉害的,只不过方小姐那只蛇宝由她师尊亲自寻来的,实非寻常之物。”
“是也,毕竟连续三年,都是他的毒宝将我们的杀死,好险我也抓到一只蜈蚣,倒要试试小姐的深浅。”
那女子似乎知道他开荤段子,但也没有动怒,只是含笑点头。
听她这么说,石幽反而更气了。
只恨自己天资不佳,看那女子俨然成为了练气中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