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文才给她求来的一碗鸡汤,年轻娇嫩的蕊儿再一次迎来了一个不眠的夜晚。
自从吃过药之后的顾文才,好像是从此便被解开了枷锁一般,这一次不需要再借助药物的作用,也依旧生龙活虎。
木床摇曳伴随着让人听了就脸红心跳的呻吟声,直让天边的月亮都羞红了脸。
胡绢子虽然好奇儿子的身体怎的会突然之间就好了,却也甚感欣慰。
刚这么想着,身旁的顾友长便一个翻身压住了她
这个夜晚注定了是热闹非凡的。
顾千兰带着顾恒挑了辆骡车,又在县城里大肆采购了一番,终于在城门关闭的前一刻顺利出去了。
骡车里塞得满满当当的,有另外七个人和她在县城买的一些东西,而她则和顾恒坐在骡车的外边。
车子赶得不快,顾千兰一边欣赏着沿途的景色,一边随意的跟顾恒闲聊着。
“恒叔之前是在哪里啊怎么会到了牙行这种地方”
之前在牙行顾千兰没有跟第一户聊聊,眼下正好闲着,倒是可以好好问问。
“不敢当大站姐一声叔,唉
想当年我在府城镖局面,也是做过副镖头的人啊。”顾恒的思绪似乎回到了当初曾经辉煌的时候。
顾千兰一下子来了便来了兴致,她来到这个时空这么长时间,最远也就只到过怀安县城。
其他的地方都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跟她以前所处的世界一样,她一点也不清楚。
“在镖局干得好好的,怎么会离开了”
“唉都是小老儿运气不好,在一次走镖的时候出了事。
镖被抢了,还死了几个兄弟,我也因此受了伤。
本来镖局赔了些银子,足够我今后的生活和治伤的。”
顾恒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可我那个媳妇,因为我之前常年不在家,又伤了身体。
便将我的银子全部卷走,跟着她的姘头跑了,从此再也没了消息,还带走了我的次子一家。
我这个长子倒是个孝顺的孩子,自卖全家到张婆子那里,换了银子给我治伤。
这不是我伤好以后,便一直跟他们在一起,等着买家将我们买了去吗。”
顾恒感慨万千的说了下自己的过往,要是那趟镖没出事,他还不知道自己家的婆娘是那种人呢。
车轮在坑洼不平的道路上滚动着,行进得颇有些颠簸。
这是一辆由四匹骡子拉着的大车,车厢是那家车马行里最大的款式,用料并不考究只是结实耐用。
此刻里面坐了男女老少七个人,大家都已经换上了干净的新衣裳,吃得饱饱的,对将要到达的余家村充满了向往。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路面看着越来越不清楚,之前在县城里大小姐说不必准备火把。
此刻这么昏暗的天色,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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