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鼻子,往自己的屋里走去。
一回到自己的屋里,胡绢子立刻就化为了摊烂泥,软软的倒进顾友长的怀里。
“相公,人家的脚疼,你给我揉一揉呗。”
顾友长听了便是浑身一抖,这老娘们是突然发的什么神经
从县城回来,哪根弦搭错了是怎的
相公他都多少年没听过这称呼了。
好像还是二弟刚新婚不久,她听到二弟妹这么称呼二弟,便学了起来。
叫了一段时间之后,自己都不习惯,便又开始喊他当家的。
怎么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还是这老娘们儿在县城里出了什么事情,心里犯虚了
顾友长存了个心眼儿,不动声色的回过身。
“脚肿成这样,看过大夫了没有啊”他看似一脸担忧的低下了头,检查着胡绢子脚上的伤。
可心里却在盘算着,这老娘们可是独自一人在县城里待了一夜啊。
而且听说,第二天她还一个妇人,跟着十几个修城墙的汉子在一起。
谁知道那些汉子都是些什么人从哪里来的越想顾友长的心里越不是滋味。
“相公,你给我揉揉呗,你揉几下我就不疼了。”
胡绢子徐娘半老,一脸的褶子,说出来的话却像那二八小媳妇一样的让人酥到了骨子里。
要是没有她独自一人在县城的经历,顾友长或许还挺受用的。
可是此刻,他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可即便是这样,顾友长还是奈着性子,蹲下身子打算看看胡绢子脚上的伤。
毕竟也是二十来年的老夫老妻了,再如何她总给自己生了两个儿子。
他刚将胡绢子脚上的鞋脱了,顿时一股子难以形容的酸臭味,铺面而来。
直熏得他往后一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哎哟,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胡绢子下意识的倾身向前,一下扶住了自己的男人。
顾友长轻轻的松了口气,这下子老婆子总算是正常了。
“无事这段时间在地里转得多了,吃得又不好,刚一蹲下就眼前发黑。
要不我能舍得把后院的鸡给杀了吃吗”顾友长轻声解释道。
胡绢子的气总算是消了一些,可要让她放过那个小娘皮,哼万万不可能。
“那待会儿鸡汤炖好了,当家的多喝两碗,好生补一补。
你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千万得保重身体呀。”
顾友长十分受用的听着胡绢子的安抚,“娘子待会儿也多喝一些,这趟去县城可是受了罪啊。”
胡绢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当家的要是知道,自己跟文才两人,在县太爷的府坻吃香的喝辣的,最后还连吃带拿的舍不得回来,不知道该做何感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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