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能在千人中排多少,这个没考过并不知道。
但刨除各学学首与大家,前二百肯定有兄长的一席之地。
加之所做之事又没有需要决断的。
军中又能有几人比得上兄长。”
顿了顿,黄品耸耸肩继续道“算这个账不是要兄长自大目中无人。
而是以兄长的学识,在某些事上做得就是最佳。
旁人当效仿于你才是。”
“这,这,这账怎么能这样算。”
扶苏只是性格在寻常时软了些,也轴上一些。
但身为大秦的长公子,一直接受的都是最好的教育。
知道黄品这样算账目肯定不对。
甚至这已经不是算账,而是在没有边际的盛赞。
不过仔细品品,大秦寻常的学生确实比不上他。
而且也知道黄品算这个账是为了给他行事固志固情。
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应了一声,扶苏抿了抿嘴继续道“苦学这么多年,若是不如军吏也确实说不过去。
但以效仿之首还是要稳妥些。
我去寻那些军吏,看看他们的行文如何。”
“这就对溜”
用力拍了下手掌应声,黄品再次看了看扶苏因睡眠少而布了许多血丝的双眼。
心中衡量了一下,决定要趁热打铁。
从案几下的木箱里翻找出一摞空白纸张递给扶苏,黄品用毋庸置疑的语气道“有才就当用。
在谷口营盘时不是说遇事总看得不透。
究其原因就是行事少,用心琢磨的少。
接下战事的谋划兄长都知晓。
寻过军吏后,按明面知晓或是猜测出来的,对战事的结果做推断。
胜,是如何胜,是大胜还是小胜。
败,是如何败,是大败还小败,都要书写出来。”
勾了勾嘴角,黄品笑吟吟地抬起两根手指,继续对扶苏道“两日后我就要结果,兄长快去寻军吏吧。”
见黄品又给了新令,且真真切切有关战阵。
扶苏心中只是稍有畏难,脸上便露出坚毅之色。
他对大战的谋划与预估并不陌生。
灭六国时也是偶有参与其中,只不过是年岁小只听只看而不言。
而且他兵学也学过,兵书也熟读过。
套用黄品算账的方法,更是满大秦也没多少人能对战事进行谋划的。
另外,如何用兵已经定下来,若是再做不出预估,那实在太丢人。
何况这就是个考校,他若是预估的有纰漏反而是件好事。
因此扶苏用力的对黄品点了点头,出言两日后必文策便转身出了营帐。
一直都未吭声,满心惊愕地看着扶苏与黄品问答的蒙毅与李信两人同时咋舌了几声。
扶苏年岁比黄品要大上十岁,可无论从神态上还是应答的语气与说辞上,扶苏反而看起来像是少弟。
另外,扶苏的韧性与好胜之心是肉眼可见的提升。
这才过了将近三天就有如此改变,真是奇了怪了。
按捺不住疑惑,蒙毅率先目光灼灼地盯着黄品询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如此快便让公子振奋了起来。”
“我做了什么不是都看到了,这有什么好问的。”
看到蒙毅竖起眼来,黄品嘿嘿一乐,耸耸肩道“在九原时我与陇西侯说过,别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