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嫌累嫌烦的停滞不前,以后连挨累的机会都没有。
大秦朝堂上的重臣能过渡到汉朝的屈指可数,并且没一个曾经是有实职的。
更何况他被政哥收了干儿子,他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
只要累不死,就得继续两横一竖下去。
塔米稚的目的性强,听她的只会受到迷惑。
甚至指不定哪一次他就成了交配的公螳螂,被啃食的干干净净。
“你到底是什么心思只有你知道,不必与我解释。”
语气极为平淡的应了一声,黄品对塔米稚摆了摆手,“你也疲惫的很,去歇着吧。
出去的时候顺带让人把王昂与李超叫来。”
塔米稚知道黄品若是连骂都不愿骂她,那意味着她在黄品的眼中将变得无足轻重。
对于这个结果她万万不能接受,并且心中极为难过的同时,也生出一丝委屈。
而随着黄品的脸色愈发平淡,愈发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塔米稚那一丝的委屈开始逐渐放大。
而放大的委屈,又连带着心中更为难过。
更为难过之下,又催生出心灰意冷。
“我知道接二连三的错误举动,让您更加不喜欢我。
可是我自小若是心思不多一些,早就与那些兄长一样成了枯骨。
我没有执意要您答应我的请求的心思,只是习惯了这样。”
边大滴地泪水顺颊而落,边强挤着笑颜说出这番解释,塔米稚直视黄品的目光,幽声继续道“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一个人才会有这样难过与委屈的心思。
可我知道我能接受放下颜面成为您予取予求的女奴,却不能接受您的冷漠。”
再次对黄品挤出一丝笑意,塔米稚起身飞快地抬手拿起放在黄品跟前的短刃。
将短刃拿到手后,快速丢掉刀鞘,用力将刀刃刺向自己的胸膛。
“啪”
在塔米稚抓起短刃一刻起,黄品就猛得起身站了起来。
随后不管短刃是打算刺向谁,又立刻抬腿扫向了塔米稚的胳膊。
而这一腿又急又快又狠,短刃被一脚踢飞。
但是塔米稚用力极大,短刃在脱手同时,从左胸的位置一直向外将袍子被划开了一个大豁口。
起初在顺着豁口刚露出白皙异常的娇躯时,黄品并没在意。
但是气恼又后怕的用力喘息了几下,刚想迈步去捡起短刃,黄品发现塔米稚白皙的一片当中泛起一道红线。
“你跟王昂都特么的是精神病。”
破口大骂了一句,黄品顾不得什么该看不该看,该摸不该摸。
大步跨过去一手扒着皮袍的豁口,仔细看了眼伤口。
见伤口并不算深,黄品长舒一口气的同时,气哼哼地从胚囊里掏出开水煮过的布条罩在了伤口上。
“都舍出脸自称我的女奴,更毫不在意地在我面前光着身子,却在意我对你的冷漠”
抓着塔米稚的一只手按在布条上,黄品又郁闷又气恼地继续道“你真特么是个受虐狂。”
“我不知道什么狂不狂,就知道你的冰冷我受不了,更是如何也化不开。
若是这样,木王位到手了又能怎么样。
人这一辈子除了权势与财帛,还得有个体己人。
缺了前边的,可以想办法争。
若是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