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你就想让左军收拾收拾那些小部,可为了达到目的,你却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不怪蒙恬对你不放心。”
见李信终于不再置气,黄品先是咧嘴笑了笑,随后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原本的主线任务是保命的前提下,尽量把日子过得舒坦些。
折腾了大半年,这个任务其实已经达成了一半。
但咸阳溜达一趟后,不但主线任务更改了。
他个人也要朝着既能打,智商又要时刻在线的六边形战士的方向发展。
他比谁都累,也比任何人都想过安稳日子。
可主线任务虽有所更改,但本质上还是保命为主,根本就停不下,也不敢停下来。
对于李信站着不嫌腰疼的话,黄品叹息过后只能摊摊手道“您当我愿意这样
谁不想过些轻轻松松被人伺候的日子。
可问题是我若松懈下来,不但陛下给的重任没法交代,边地早晚也要出大乱子。”
李信撇撇嘴道“都知道你聪慧,你能干。
但你自己能谦逊些吗
怎么九原离了你就立刻要出乱子”
“您别跟个杠精一样行吗”
一屁股坐在舒树墩上,黄品撩起袍子在脸上擦了擦汗道“不管是组建重骑还是要售卖搪瓷,原因早都跟您讲过。
但是有一点我没说,可看您这架势,不说也不行了。
毕竟咱爷俩是搭子,不能是个事就闹别扭。”
朝着南边扬了扬手,黄品对李信继续道“陛下在咸阳都能遇到刺杀,您觉得这天下真太平
就咱们大秦对六国故地的掌控力度,过上几年肯定会发生叛乱。
而只要有一个人蹭出来,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宵小都会蹭出来。
大秦的军力部署又是重外轻内。
不管调一南一北哪边的屯军下去平叛,都是极为匆忙。
如今关中从六国便宜过来的口众,与真正的秦人已经不相上下,甚至都有可能已经超出。
单靠关中军队抵不住叛军。
而南边的大军如今有半数是罪官与六国的小商与赘婿。
到时候敢调那边的人马下来
搞不好就会是个反戈一击的场面。
能动的只有咱们北境的屯军。
可一旦北境的屯军走了,胡人必然会卷土重来。
到那个时候,不但九原又会落入胡人手里,其他的边郡也难以保住。”
说到这,黄品重重的叹息一声继续道“这并不是危言耸听。
不然我何必这么急,何必做事会这么不管不顾。
陛下又何必会赐给我天子剑。”
扭头看向李信,黄品脸上罕见地露出一抹疲惫道“留给咱们的时间真的不多。
加之与月氏又有所关联,陛下更是将使臣支到我这边。
需要做的一桩桩的事情更显急迫。
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朝堂上的有些人所诟病。
若是没有财帛,别说是谋划月氏或是搅乱漠北,就连卑移山那边的胡人都镇不住。
换了是您,内忧外患之下,该如何去做,如何去谋划。”
李信一瞬不瞬地盯着黄品看了半晌,苦哼一声道“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又能说些什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