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做。
待会儿谁送得晚了,若是吃了亏可别再来找我。”
见李斯有些发怒,又出于对李斯惯有的信任。
一众官员不敢再磨蹭下去,纷纷拱手离开。
待人都走了,李斯脸色骤然变得铁青,一屁股坐到了毡垫上。
李斯本就聪明,又在官场纵横几十年,即便心烦意乱也能想到始皇帝不会收这些官员的捐赠。
毕竟这些官员都住在咸阳城内,有多少家底大概都有些数。
况且大秦虽然现在国库不充裕,可还没到让官员捐物的地步。
出于颜面始皇帝都不能接受这些丝缯。
可这些官员跟着采买丝缯的目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结果不但没能制住这个半胡儿,反而又让其在始皇帝那露了一波脸。
说是他亲手送了一个功勋给黄品有些过,但始皇帝会更加看重这个半胡儿是跑不了的。
他的颜面既被打得啪啪响,又成了朝堂上的笑话。
这是自打入秦以来,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
而这个大辱一时半会儿又没法洗脱。
平西策没有最先给他看,意味着始皇帝对他使得手段已经有所不满。
再敢有所动作,无异于与始皇帝对着干,这是取死之道。
而冯去疾与冯劫这二冯又蠢得要命。
蒙恬与蒙毅更是与那半胡儿不清不楚。
这些蠢货怎么就不知道他们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过李斯也知道再如何气闷也没法改变眼下的状况。
压下怒火猛得起身来回踱了几步,李斯的脸色变得和缓了些。
既然这个亏吃定了,那便好好利用起来。
半胡儿只是刚一得些势便如此锋芒毕露,且还是针对他这个左相。
再如何愚蠢,也该看得出这个半小胡儿不是他们能轻易掌控的。
尤其是蒙恬,总不能再继续无视这个祸患。
想到这,李斯再次竭力平复了一下。
闭上眼睛琢磨了一下措辞,坐回到案几之后,提笔给蒙恬写了一封书信。
“安排个可靠之人将信送往上郡。”端详了一阵书写在纸张上的内容,李斯对打理府里事务的侄子李文继续吩咐道“再令人备车,去右相的府邸。”
李文从厅堂的木架上拿过一个传信的木盒将书信装进去,边上漆封边小心翼翼道“这个时候是不是有些早,右相那边怕是朝食还没吃过。”
李斯起身理了理衣袍,重重叹息一声道“已经不早了,正好去他那里讨个朝食吃。”
将漆封好的木盒先放到案几,李文脸色来回变换一阵,咬牙低声道“要不我安排些人在那半胡儿回去的路上”
“噤声”
没等李文说完,李斯猛得大喝打断,向厅堂的门外扫了一眼,李斯沉声道“这等混账话今后再敢说,你就趁早滚回老家去。”
骂完还是不放心,怕李文会偷着行事,李斯再次沉声叮嘱道“你年岁已经不小,能不能有些长进。
我落得如此窘境,难道只因半胡儿的手段
还不是陛下站在后边。
叮嘱府里的人,遇到黄家与白家的人离得远些。
实在躲不过去要笑脸相迎,不得有任何怒目恶言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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