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不曾,但坊间皆有传闻”
“秦大人既然并非亲眼所见,何能以此为凭据,岂不闻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乎”没等秦檐说完,萧成毓便打断道。
“那萧大人所说的贾侍读待善待百姓就是亲眼所见吗”秦檐不服气道。
“正是,下官曾去过京郊庄子中的难民安置处。
那儿的百姓有衣穿,有肉吃,有床被睡觉,孩子还有书可读。
试问如此爱民如子之人岂有虐待殴打百姓之理”
“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又岂能为实据”秦檐不屑道。
“本官亦可作证,本官与萧大人等人一同前往京郊庄子处查看过”林清澜站出来道。
“本王亦可作证,此番几位大人便是跟着本王一起前往查看的”梁王也站出来道。
闻言,秦檐瞬间也不敢再有质疑之声,毕竟对面出来的可是梁王。
“二弟,不是皇兄我随意猜忌,只是如今贾侍读管理不善,出了如此多的人命确为实情,这是如何能抵赖得的”赵王也站出来说道。
梁王自是知道这就是赵王那边给自己使的绊子,此时心中自是气愤。
他也反驳道“兄长所言亦有道理,但是恐怕问题本身不是出在管理上,就怕是有心人故意陷害贾侍读也未可知”
闻言,赵王自是一笑,仍旧入班站好,也不反驳他的话。
正兴帝看着这两个儿子这般剑拔弩张的样子,他也有些不悦,当然至于那事实和真相他也早就清楚了。
毕竟贾环身边的侍卫就是他的眼线。
不多时,小太监便带着贾环进到了太和殿来。
贾环进入了殿内,规规矩矩地给正兴帝行了礼。
正兴帝道“贾环,秦檐说你在京郊庄子内指使下人殴打虐待难民,致使难民死亡以及出现暴乱,你有何解释”
闻言,贾环正色道“陛下,京郊人命案子之事,臣管理不善,实在难辞其咎。
但臣绝无指使下人殴打、虐待难民之事,暴乱亦是杀手所为。
臣昨日也进行了一番调查,发现其中存在有颇多疑点。
想来其中应是他人有意为之,并想借此以陷害臣,还望陛下明察”
“陛下,切勿听贾侍读一面之词,他这是在逃避责任”秦檐忙说道。
“既是秦大人如此说,臣愿与秦大人当面对质,请陛下恩允”贾环恭敬道。
“准”正兴帝直截了当地吐出了一个字。
“贾大人,我且问你,那些难民身上是不是有被鞭打的伤痕,还有昨日京郊庄子是不是出现了暴乱”秦檐道。
“是,但”
“陛下,贾侍读都亲口承认了,这便已是事实,还请陛下降罪责罚贾侍读”没待贾环说完,那秦檐便说道。
这一招是他刚从萧成毓那儿学来的。
“秦大人,我话还未说完呢,你也不必急着下定论。
虽是有伤痕,但是那些尸体的身上的伤痕是死后被鞭打上去的,而并非活着时候受过的鞭打”
“你如何证明你说的就是对的”秦檐继续道。
“下官昨日派人调查过,那些难民们被鞭打的痕迹很新,而且没有任何愈合过的迹象。
只有人死了伤口才会出现不愈合的迹象,因而这些人就是死后才被鞭打的。
显然是是有人杀人之后再想以此诬陷下官。
若不信下官,即可派遣仵作亲往调查,还可再问问那些难民们小关是否有任意派人鞭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