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到时候官家许是会赏赐我一些田庄铺子,你和丁田抓紧时间,赶紧给我培养些得用的人手来。”
“是。”
“记得将番薯的吃法整理出来,书写成册,到时候我有用。”
“是。”
“地窖里剩下的三百斤番薯也不能干放着,到时候官家就算要品尝,那也是吃刚产的新番薯多。你看着些天色,上七月后,若是地里的番薯长势好,你就再拿两百斤出来种,用控制变量的方式试种,不断创新、研究。剩下一百斤,到时看官家要怎么处理吧。”
“是。”
李墨兰噗呲一下乐了,转过身看向跟在身后的王城,“平日里看你挺机灵的啊,这会儿怎么变笨了,好似只会说一个字了般。”
王城身形一顿,尴尬的手脚无措,“我,我”
看着王城这难得局促紧张的模样,李墨兰不禁仰头哈哈大笑,转身抬脚快步朝农舍走去。
在庄子里小住的三天里,李墨兰将庄子里的几十号庄户都给一一加固了催眠,省得在最要紧的时候出了岔子。
同时,为了在兖王造反那天,她那足以杀出重围的拳脚有个出处,李墨兰每天都会如往常一般,同正经学过武的王城五人对练一阵,以防届时有人盘问起来,会露馅。
倒不是怕王城五人不够忠心,而是怕有人问起来,而他们却对她的拳脚一无所知,毫不了解。
做好重重准备,李墨兰这才带着一车土特产回了盛家。
“姑娘,到了。”
李墨兰佯作气呼呼的瞪了一眼同坐一辆马车的盛明兰,利落的下了马车。
盛明兰刚下马车,就看到了前头已经在往家里走的盛如兰和李墨兰,跟在俩人身后走了一会儿,盛明兰发现李墨兰的步伐格外的沉重,气势汹汹。
过了垂花门,眼看快到葳蕤轩了,李墨兰佯作再也控制不了脾气,快步走到盛如兰前面,将人拦住,语气不善道“盛如兰,你说清楚,刚才那番话你究竟点谁呢”
看着气愤的面颊通红的李墨兰,盛如兰瞬间意会过来,装傻充愣道“什么说清楚,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李墨兰愈发怒火冲天,“死不承认是吧好好好,我定要告诉爹爹,看爹爹怎么罚你。”
一听李墨兰要告状,盛如兰就平静不了了,不耐烦道“哼,告就告,谁怕谁啊。再说了,我也没说什么啊,你这么生气,莫不是把自己给代了进去,也知道自己心思不能见人。”
李墨兰登时被盛如兰的话给刺激的七窍生烟,扬起巴掌,“啪”的一下打在盛如兰脸上,“我让你胡说八道。”
李墨兰这一巴掌算是惊天之举,场面安静一瞬后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喜鹊喜鹃尖叫着上前将捂着脸,呆呆愣愣的盛如兰围住,检查她的伤势。
喜鹊怒瞪着李墨兰,喝道“四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要打我家姑娘”
盛如兰掉着眼泪,也对李墨兰怒目而视,等着一个说法。
李墨兰冷笑,“谁叫她嘴巴那么贱的她敢嘴臭,我就敢打她。”
李墨兰早想这样狠狠抽盛如兰耳光了,叫她嘴巴那么恶臭。
盛如兰闻言,怒火中烧,气得失去理智,扑上前也去打李墨兰,“你才嘴贱,你才嘴臭。”
李墨兰回击,双方侍女阻拦的阻拦,帮衬的帮衬,你来我往之间,打了起来。
走在后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