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在哪儿呢”
“在足疗店里啊,有事吗”
“熊海林出来了,我想请他吃个饭,然后再带他看场演唱会,借我点钱呗。”
“这孙子什么时候出狱的”
“他昨天刚出来的,我出狱之前给他留了电话号码,他一回来就给我打了电话,他在里边跟我一起待了那么久,于情于理我都得给他接个风洗个尘,所以想找你借点钱。”
“这样吧,你们来大唐足道找我,我请你们洗个脚,然后再一起去吃饭,今晚我请个假,就不上班了,陪你们玩一玩”
“呃,那我们打车过来,飞哥,先给我转个20块钱打车吧。”
“卧槽,你怎么混的打车钱也没有前两天不是才挣了几千块吗这么快花完了”
“飞哥,我我的钱让一个老娘们都给骗走了,如果不是家里还有箱泡面,我得饿死。”
“算了算了,我给你转点钱,你自己长点心眼,现在这社会跟你进去时候不一样了,骗子贼多,尤其是女骗子,别那么傻乎乎的相信人。”
挂了电话,王飞随手给陈武转了两千块钱。
吃了一半的饭也懒得再吃了,等会儿陈武他们来了,还要陪他们吃饭喝酒去。
晚上还得给熊海林安排点别的节目,这都是给出狱的狱友接风洗尘的保留项目了,毕竟在监狱关押那么久没见过女人,放松一下是题中应有之意。
幸亏王飞现在身上有点钱,也不在乎钱,要不然还真安排不起。
想想这社会现在真的是钱难挣,陈武进去之前怎么说也混得可以,这从监狱回来居然快连饭都吃不起了。
王飞如果不是得了通天商铺,机缘巧合走上修行之路,可能比陈武还惨,陈武虽然穷,至少不欠外债,他当时欠外债几十万啊
都是些苦命的兄弟,有能力帮就伸手帮一把。
在观兰小区,两个光头男人正蹲在小区门口抽烟,其中一人满脸络腮胡,脸上还有一条很深的刀疤。
另一人个子不高,不到一米七,年纪约三十左右,身材瘦弱,脸上戴着副金边眼镜,貌似挺斯文的。
“武哥,你比我早出来半年,怎么混得这么惨连个车费都要找人借,我还说出来跟你混呢,看你这样子,自己都快饿死了,我现在完全两眼一抹黑,都不知道怎么生存下去。”
“海林啊,现在这社会钱不好挣啊,不是我们进去之前的那个时代了,我到现在都没找到事干,犯法的事肯定是不能干了,监狱里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去了。”
“咱们那些早几年出狱的狱友中有没有混得好的”
“没几个混得好的,就算有,你以为人家就会帮你吗你找上门去,人家碍于面子,看在一起蹲过监狱的份上,顶多请你吃个饭,讲究点的再给你安排个摸摸唱什么的娱乐活动,但是你甭指望人家会带你赚钱。”
“这个道理我懂,任何时候人还是得靠自己。”
“你明白就好,不过,咱们运气不错,狱友中有个特别讲义气的,而且混得还行,我都准备找他去混口饭吃。”
“你是说王飞吧刚才你跟王飞打电话我都听见了,我出狱的前一天还抽了包1916,啧啧,一百块一包的烟呐,这辈子头一次抽这么好的烟,居然还是在监狱里,听监区长说这烟就是王飞送监狱去的,是给咱们监区过年的福利,每个犯人都分到了一包。”
顿了顿,眼镜男继续说道“那个盗墓的老潘还跟王飞会见了,据说王飞跟他上账了几万块,咱们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