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谭夫人一愣,马上召来心腹吩又咐了几句。
不少之前还同情谭芙瑶的人都反应过来了,在心中暗暗点头,但是绝对不承认自己傻过
“我没”
谭黛雪眼神更亮了,马上打断谭芙瑶的发言,笑得更得欢快地说,“哇卓王妃你好聪明啊你这样一说我就懂啦所以这个时候她表现得越害怕,就越证明这堆证据是真的,对吗相反,她现在只顾着卖惨,那就证明真正重要的东西根本不在府里”
自顾自说完后,她兴奋地冲到谭夫人那边,拿起她刚写好的云家据点情报左看右看,时不时还帮忙回忆一下,她家大姐姐去这些地点的频率。
现在的她,和之前那个嚣张跋扈的二小姐判若两人,或许是想开了,连眉梢眼角都染上明朗。
谭夫人花了一个时辰将证据整理好才给呈上,王爷的人已提前打过招呼,写好总结再告状,不要耽误她家王妃时间。
陆应行看也没看,直接递给才赶过来被迫加班的吾仲,他点点头就离开了。
没多久,八名管事模样的男女被王府侍卫直接扛着进来,扔在他们面前,陆应行淡淡望着他们道,“自己都说说吧”
几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齐声喊冤,“王爷、王妃,属下冤枉啊”
谭家的热闹刚起他们就收到撤离的消息,可惜下一秒,连同通风报信的人都齐齐被卓王府的人堵住,也是直到这一刻他们才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在卓王的严密监控制中。
陆应行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目光如寒冰般掠过在场四名,自诩为卓王府“元老”的铺子管事,语气中夹杂着明显的轻蔑与失望,“你们都是王府的老人,自祖父在位时开始就被调去执掌铺面,但本王怎不知何时我们卓王府的产业和下人,居然成了谭家的家产和家奴”
他的语速不快,一字一句却如刀刃般锋利,直接揭破他们这些年的勾当与阴谋,不留一丝余地。
沈榆在一旁,敏锐地捕捉到他言语间不易察觉的沉重,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她轻轻地、几乎是本能地,轻轻晃了晃他一直牵着自己的手,试图抚慰他心头的阴霾。
半响后这人才反应过来,缓缓低下头,目光再次变得柔和,对她露出一个极浅的笑意。显然,被背叛这件事,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般云淡风轻。
对面四人抖得更厉害,但都期盼地看向沈榆,“王妃,求王妃明鉴,属下冤枉啊王妃”最年长的那位更是哭声震天,卓城百姓都在传王妃人美心善,对老人和儿童格外心软,比起王爷,显然这位年轻的王妃更容易糊弄。
沈榆闻言也是一顿,这是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不会杀人
但是又听到这种熟悉的假哭,她忍不住转头看了眼谭芙瑶,意有所指地问道,“这个场景熟悉吗“是不是很像你
谭芙瑶死死抿着唇不敢开口,方才她就想辩解了,但卓王投过来的目光蕴含警告,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件死物,狠绝又阴冷,她只得闭上眼,一言不发。
谭黛雪倒是兴致勃勃,忙里抽闲地点评论了一句,“演技太差,逻辑不对啊”然后又低头继续翻找资料。
沈榆摇摇头,不认同地说,“不,人家逻辑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