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眼巴巴地望着自家闺蜜,“好榆儿,你能不能让我插个队”
结果话刚出就,那边的二公主就不干了,“不能绝对不能我已经排了两个月了,准备到我了,你现在插队,不就是用的我名额里的师傅么坚决不行”
二皇子也发话了,“就是,我一早就问了卓王,他都不肯给我走后门呢”
由于沈榆的设计都极其繁琐,工艺也必须保密,因此叶家能用的专业绣娘本就不多,否则她们早就加大产量。
沈榆耸耸肩,拍了拍闺蜜的小手,“你听,群众的心声”
叶沐安,“”说好的唯一闺蜜呢
所以,爱会消失是吧
夜幕低垂,府邸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四周已悄然点亮了灯火,暖黄色的光晕在夜色中弥散,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温暖。
一条石子小道蜿蜒向前,铺满了圆润光滑的石子,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小道上,灯光投射出斑驳的光影,将每一寸土地都照得亮堂堂的,连细微的尘埃都清晰可见。
“陆应行你等等”
夜色中,正房内又传来女子气急败坏的嗓音,院落中早已四下无人,这段时间,王爷王妃就寝后下人们的都自觉走远,张嬷嬷说了要给主子们留空间。
“夫人,我究竟还需等多久”
男子略显粗犷的喘息声响起,似乎连那高悬的明月,也被这份焦灼的气息羞红。
沈榆的双头被紧紧按在头顶,她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身上。
她瞪着泪眼看他,虽然他们之间更亲密的事也不是没有过,但始终没有跨过最后一道防线,她害怕将自己完全交出去,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头。
她无法向他剖析心中的恐惧根源,更无法压下心底那份近乎于病态的挑剔。
她知道这样对陆应行来说不公平,他的包容在这些古代男子来说,其实已近乎完美,她也试图说服自己,但被抛下的恐惧,像是永远填不满的深渊,“我我还要想想。”
陆应行听到这番话,简直要被气笑了,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两人同床共枕数月之久,她居然还说要想想而自己居然真的任由她想真是想想都觉得荒谬至极
突然,他的眼神一凝,身形如同闪电般疾速掠出,一跃便跳出了窗外。
“谁”他怒喝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怒火与不满,在夜色中回荡,仿佛要将四周的黑暗都撕裂开来。
夜色中的一切仿佛都在这声怒喝中颤抖,连空气都像凝固了一般,数十暗卫的身影迅速在夜色中现身,为首的无留马上跪下禀告,“王爷息怒人跑不了的,是无尘统领又在捉老鼠。”
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对面散发出来,让他不敢抬头。
陆应行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四周的一干人等,一股紧张而凝重的气氛也悄然弥漫开来,“你们最好有充分的理由,否则”
居然敢放人接近鹤鸣院
这一刻,他仿佛化作一只猛虎,准备扑向匿藏在夜色中的猎物,在场无人敢应答,但众侍卫心里都有同一个念头无尘统领这次凶多吉少
陆应行再次踏入厢房,目光落在那个单薄的女子身上,见她只披着一件薄披风静坐桌旁,乌黑的秀发垂在一侧,明眸皓齿,红唇轻启,周深散发出一股致命的吸引。
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大步上前,一把将沈榆压在自己大腿上,双手紧紧环抱住她,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