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知道叶府发生了什么事情,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温柔地看着她,陆应行希望用自己真挚的眸光和温暖的手心,去够驱散她心中的不安,让她对自己、对他们的感情多一丝信任
“没有,我从前、以后、将来都只有沈榆一人,矢志不渝。你说的那两个人我和她们从无牵扯,绝无虚言我陆应行在此起誓,倘若我违背今日之誓言,愿受天谴,不得善终”
沈榆知道古代人对于誓言看得有多重,见他如此郑重,心里最后一丝不安散去,也被他如此认真的态度弄得有点心跳加速,她承认自己有点疯狂心动脸上也露出不自知的红晕,“咳我就是问问,你没事发什么誓没有就没有嘛”
“那你说,薛珍珍这样不遗余力地坐实与你的关系,她打的是什么主意总不可能是太后派来的卧底吧这也太弱了一点”
见眼前的人儿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绯色,还故意转移话题,心中那份忐忑的情绪仿佛被春风轻轻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跃跃欲试的冲动,他立刻转守为攻,微笑着凑上前。
“榆儿,你总是不肯全然信任为夫,为夫好伤心啊你是不是要补偿我”轻声细语中带着几分调侃,眼神里却是深深的宠溺。
沈榆“”这你都能夹带私货
见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又迅速被羞涩所替代,陆应行抬起她红扑扑的小脸,唇落在她额头、鼻尖、最后是唇上那抹朝思暮想的柔软,他紧紧地拥着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眷恋。
沈榆原本还怀揣着满腔的思绪,欲与陆应行深入探讨薛珍珍背后的真实目的、剖析徐姨娘的种种用意、再共同探讨叶夫人对他渣男身份的界定、以及他们二人未来的规划与打算
然而,在陆应行那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的热情冲击下,这些原本沉甸甸的乱麻,却不知不觉间被她抛诸脑后,化为了无形的轻烟,随风飘散。
而此刻,薛珍珍正身处府邸深处与父亲对峙,场面紧张而压抑,身边是母亲无用的轻泣声,身后是庶妹们的无声嘲笑,身边的都一切都让她无比烦躁。
她曾自信满满地认为自己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尊贵无比,远胜于府中其他庶女。
自幼,父亲便对她宠爱有加,聘请名师指点她琴棋书画,每当府中有精致的宝物玩物,他总是让她先行挑选,再轮到其他姐妹,更别说她还入了太后的眼,时常被召进宫中,享受着无上的荣耀与宠爱。
身为薛府的嫡女,她曾天真地以为自己的未来必定是一片光明,她幻想过自己将来会嫁给高门大户的嫡子,甚至是皇子皇孙,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一生无忧无虑。
然而,现实却像一盆冷水,狠狠地泼在了她的脸上,自己不过只是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罢了。
父亲对她的宠爱,原来只是为了将她名声堆高,换取更多的利益,而她那自以为尊贵的身份地位,在那些想娶他的人眼中,也不过是用来装点门面的工具。
那些曾经的宠爱与荣耀都是虚假的,她不能依赖任何人,父亲靠不住,母亲弱懦不堪,太后姑母对自己也是虚情假意她最终能靠的只有自己,这次她不会再退缩了,她要亲创造属于自己的未来。
父亲责备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回荡,薛珍珍冷漠的脸上满是不屑,冷讽反驳道“我是绝对不会嫁给那个老男人的父亲你就死心吧”
说完眼神扫过身后满脸幸灾乐祸的庶妹们,“父亲,她们之中谁不能嫁那个陈老爷再有钱也只是一介商贾,且还是个鳏夫,配一个庶女绰绰有余了我身为薛府唯一的嫡女,只有我才能为薛府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