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阿姐那边有要事”魏伊人说着,慌忙吩咐人赶紧将翠珠唤进来。
永安侯看着是不满,可是魏伊人真的喊人了,永安侯快步就走了出去,脚可比他的嘴诚实。
“侯爷,求您劝劝我们家姑奶奶吧。”翠珠哭哭啼啼的揉着眼睛,说是现在郑婉正准备离府内,“您说天色渐暗,她一个弱女子,能去哪”
“侯爷快去瞧瞧吧,阿姐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魏伊人面上焦急的催促了句。
翠珠却在这个时候冷哼一声,“夫人可真会装好人。”
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敌意。
永安侯猛的转头,刚才还一脸深情的看着魏伊人,此刻却换了满脸厌恶,“我还以为你是真心悔改,没想到背地里使阴招。”
“侯爷何出此言”魏伊人红着眼,低声抽泣。
永安侯冷哼一声,“我说过多次,阿姐性子纯良,不懂得你那些弯弯道道。”
说完,怒气冲冲的离开。
魏伊人紧紧的抿着嘴,幸好刚才管着嘴了,没将心里想的脱口而出,若不然,她那些与人打交道的心得,不得又成了永安侯口中颇重的心机了
待永安侯离开后,魏伊人随即看向香附,“东西可放好了”
香附点了点头,定然不会让旁人知晓了去。
魏伊人返回屋内,又喝了几口茶水润了润嗓子,这才觉得舒坦些,“走吧,我们瞧热闹去。”
魏伊人活动了一下胳膊,打起精神来。郑婉不是闹吗,那她就看看郑婉能闹出个什么花来。
另一边,永安侯急匆匆的去了郑婉院子,郑攀已经被嬷嬷婆子领到外头玩去了,屋子里头只剩下郑婉,拿着个包袱坐在椅子上默默的落泪,旁边哗啦啦的跪了一地的婢女,都在劝郑婉莫要冲动。
“阿姐这是怎么了”永安侯匆匆进来,却因为走的急,脚一下子踩到官袍垂边。他的身子一踉跄,可根本管不得那么多,大力的一甩,便是官袍被毁也不在乎。
“你怎么过来了是谁这般多嘴”郑婉佯装生气的扫了地上的婢女一圈。
“阿姐与我也生分了吗若非下头的人机灵我如何知晓阿姐受了多大的委屈”永安侯心疼的坐在郑婉跟前,说话的功夫眼眶都泛红了。
郑婉连声叹气,拿着帕子擦拭着眼角,“我知晓弟妹我不喜欢我,将心比心我若在她的位置,未必做的有她好,我只是希望莫要因为我坏了二弟与弟妹的情谊。”
“阿姐这话从何说起侯府姓郑又不是姓魏,阿姐只管安心的住着,谁人也不能给阿姐脸色去。”永安侯说的声音极大,屋内屋外的人都听的真切。
这是要让侯府所有人都知晓,侯府的主子里头魏伊人该是排在最末的。
“万不可这般说。”郑婉连忙摇头,“她是你的妻,是这个家的主母,我是个外人。”
“姑奶奶就是太心善了,处处只为旁人考量。”丫头翠珠适时的开口,“夫人都那般明着给您脸色吃了,您还处处维护夫人。”
说着,在那絮絮叨叨的,本来郑婉想着去感谢感谢魏伊人,谁知道魏伊人那边避而不见。
“侯爷在府的时候,夫人看着是大方得体,侯爷这不在府中,便换了一副脸面。”翠珠忿忿不平的念着。
旁边的郑婉还装模作样的拉了一下翠珠的袖子,“不许这般说话,弟妹绝不是那样的人,许是有事出门了呢”
翠珠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