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兴国早就看到了,忙陪着笑点头“是是瑞雪兆丰年。”
这可不是第一场雪,但汪兴国同志却说的好像是第一场一样,以至于苏建国也点了点头,跟着看了眼他“哎你这县老爷,看到这个肯定是高兴啊”
话是玩笑话,毕竟都是现代化的官员,县老爷这个称呼带着某种特权的意味,是旧社会的说法了,可汪兴国却没有急着否定,倒是认真地想了下后,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苏副组长说的没错所谓的父母官,就要看着群众生活好了,优越了,咱们高兴才对”
他像是如梦方醒,又似乎是感悟到了,他人生几十年来一条最最可贵的经验“领导您的一句话啊,简直是醍醐灌顶一样我我觉得有必要明天召集农业部门,开一个关于春耕的会议”
这份举一反三的本事,让苏建国也似乎找到了一点,点拨别人的成就感,他看着身旁一脸认真思考,像是为明天的会议,打着腹稿的汪兴国“汪县长是个负责任的干部啊很好我觉得县域经济还要你这样的干部才行”
此刻,考斯特驶入了江峰县城的主街,就在驶入转盘时,一脸豪华的轿车从斜刺里的道路,跟在了考斯特的一旁线路上,等孙一龙拐入一旁的岔路,他瞧了眼后视镜,对手机里的萧坤道“看到车队了那我先去看看,你等我消息”
电话那头,萧坤嗯了一声,提醒了句让他小心。孙一龙挂断电话,他车子很快朝鸿运家园驶去。
大约十几分钟后,孙一龙将车子停在了小区不远的一条胡同内,打开副驾一侧的储物盒,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白色手套。
等他下车,将帽子戴在了头上,左右看了眼,为了避免监控,他特别小心地将这里地形观察后,才走到后备箱。
后备箱进了怀中。
孙一龙戴好了口罩,然后走出了胡同。
等他来到金嘉明家的楼下,在观察了一番后,走进了楼道。
蹲在凉亭内的劳素琴,将羽绒服的衣领拉了拉,这种天气,真的不适合长时间待在户外。
劳素琴跺了两下脚,她犹豫了下后,还是紧随孙一龙走进了楼道。
听着脚步声,劳素琴确定孙一龙也是去了三楼,她一只手按在楼梯扶手上,想了下还是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九栋三楼。
孙一龙摸了摸后腰的手枪,他觉得这个位置拔出更方便,虽然不确定,金嘉明是不是出事,可有一点,对方莫名其妙的让他来家里,这就不太正常。
和金嘉明认识十几年,这个比他小了几岁的男人,谨慎小气是出了名的。
金嘉明有两件事,几乎认识他的人,就没见他做过。
第一就是从不带自已老婆参加任何的聚会,有人说金嘉明老婆内心,不爱参加,他也自已这么说,可只有像孙一龙这样,和他要好的人,知道是金嘉明小气,怕自已那个长得不错的老婆见人。
这也就要说到他第二件事,就是从不让朋友去家,这个孙一龙是认识对方这么久,还没来过他家,是深有体会的。
所以,金嘉明今晚打电话,没说任何原因,可其实却已经告诉了孙一龙,他出事了,最起码家里有情况。
孙一龙又不是傻子,这个节骨眼,只有一个可能,李东可能去了他家。
所以孙一龙在来的时候,给郭凤兰打了电话,这个叱咤江峰县官场多年的女人,不愧是被大家叫大姐的女人,简单的一句“如果情况不对,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