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板,你敢说你没卖过夜来香那你敢不敢让我检查一下你店里的脂粉”
夏健一听,顿时心虚地往后退了一步,支支吾吾地说道。
“这这怎么行呢我店里的脂粉都是秘方制作,怎么能随便给外人看呢”
“怎么夏老板这是做贼心虚,不敢让我检查了吗”
周淳步步紧逼,言语犀利,直戳夏健的痛处。
“你你”
夏健被周淳说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额头上冷汗直冒。
“既然夏老板不敢,那就只好报官了,让官府尹大人来评评理”
周淳说着,便转身对身后的家丁吩咐道。
“去,报官”
夏健一听要报官,顿时慌了神,连忙上前阻拦,却被周淳一把推开。
“怎么夏老板这是怕了吗”
周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嘲讽。
夏健知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只得硬着头皮说道。
“报官就报官,我夏某人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告”
于是,双方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衙门。
府尹姓李,名叫李明远,为人刚正不阿,最恨这些欺压百姓的奸商恶霸。
听闻周淳状告王家脂粉铺以次充好,坑害百姓,顿时勃然大怒,当即升堂审案。
公堂之上,周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并呈上了从王家脂粉铺搜出来的“夜来香”和“贵妃醉”两种脂粉。
李明远接过脂粉,仔细端详了一番,发现两种脂粉的外观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夜来香”的颜色略微有些发黄,而且闻起来有一股刺鼻的香味。
“夏健,你可认得这两种脂粉”
李明远指着脂粉,厉声问道。
夏健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说道。
“大大人,小人小人冤枉啊这这夜来香小人从来就没见过,一定是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哦是吗”
周淳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递到李明远面前。
“大人,这里面装的是从王家脂粉铺后院搜出来的劣质铅粉,只要将这铅粉加入脂粉之中,便可使脂粉的颜色变得更加洁白,香味也更加浓郁,但长期使用,就会导致皮肤溃烂,甚至中毒身亡”
李明远接过瓷瓶,打开瓶塞,一股刺鼻的铅粉味扑面而来。
他脸色一沉,将瓷瓶递给身旁的师爷,沉声说道。
“来人,将这两种脂粉和铅粉送去太医院检验,看看是否如周公子所说”
“是”
片刻之后,太医院的仵作匆匆赶来,经过一番仔细的检验,最终得出结论。
“回禀大人,这夜来香中确实含有大量的劣质铅粉,长期使用,会对人体造成极大的危害”
“什么”
夏健一听,顿时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人证物证俱在,夏健百口莫辩,只得俯首认罪。
最终,李明远判处王家脂粉铺罚没家产,夏健杖责五十,流放三千里
围观的百姓们见状,无不拍手称快
周淳站在人群之中,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西域的风沙似乎还残留在周淳的鼻腔,带着异域的干燥与粗犷。
与繁华的京城相比,这里荒凉得像块被遗忘的石头。
但周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