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蔺老觉得能和姐姐葬身在同一片水里,也是件幸福的事。”
她被疼宠着长大,父亲是唯一的亲人,却落得这么凄惨下场。
“姐姐别哭,以后还有我呢,”厉寻靠近,想揽着她的肩膀。
苏眠身体抗拒,“阿寻,苏眠真是被胁迫的”
“当然,姐姐不信的话,我找人来给你证实。”
他让人找来了舒澜,这个过得一塌糊涂的女人,早不复之前光鲜,落魄得像个乞丐。
薄宴沉全城封杀她,舒澜如过街老鼠,不敢见人。
但是看到苏眠和厉寻在一起,两人举止亲密,她笑得流出眼泪,“这就是报应,你的报应总算来了,哈哈”
没笑完,她被人带出去,棍子狠狠地抽在后背,骨头裂开的声音清晰可怖。
“舒小姐,塔尔先生交代,你就要照着这些话说,说错了,出来受罚。”
保镖附耳低语。
舒澜战战兢兢,“我,我知道。”
她不敢造次,按照厉寻给的说辞,捏造虚假事实。
“我跟宴沉原本青梅竹马,就要订婚,但他看上了你就设计毁了苏家,逼你做他情妇,我有心脏病不能生孩子,他说了,你生了放在我名下。
“可后来是我不懂事,犯了错,他为了报复我故意跟你结婚。”
上下嘴皮一动,胡编乱造。
舒澜越说越有底气,仿佛自己是被偏爱的,“他爱我,所以恼怒,跟你结婚都是假的。”
厉寻腿脚不便,拄着拐,满意听到的。
再看苏眠,她安安静静坐在那,陷入沉思。
厉寻笑了笑,“你放心,我们远离垃圾人就好,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子给你做。”
“我想睡一会,”她语气淡淡,起身上了楼。
舒澜看着她背影,“你给她吃什么了,她竟然能这么淡定的听完这些话。”
“想活着就乖乖闭嘴,不然,你的尸首会遍布申城大街小巷。”
舒澜得到一笔钱,足够她吃穿一段时间。
但是不够,如果苏眠离开,她是不是有机会上位
薄宴沉一夜未眠,始终阴沉着脸,连面对小宝都笑不出。
小宝察觉爸爸情绪不对,很乖巧,不吵不闹,向来矜持的性子也变得活泼。
“叭叭妈妈”
薄宴沉眉目松动,有了几分温和,“元元,爸爸不会让妈妈离开我们。”
他用尽全力守护的女人,怎么会让她“逃”走。
谁挡着他的路,他就要谁死。
哄睡了小宝,薄宴沉出去,门外的梁东晴神色凝重,“你心疼苏眠不让她用抑制药,可厉寻却不择手段,给她用了强效剂,不然苏眠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彻底。”
气氛压抑低沉。
薄宴沉浑身肃冷,“厉寻离死不远了。”
梁东晴提醒,“别做出格的事,真控制不住,我去动手。”
“别说了,我来,我早就看厉寻不顺眼,”薄明礼插话,“我打断这个瘸子另一条腿。”
“爸妈,你们谁都不要插手,我会解决。”
晚上十点,赵苛打电话,“老板,黎文锦来了。”
薄宴沉出面,接待了黎文锦,开门见山地将那份鉴定单摆出来,“实不相瞒,跟您有血缘关系的是前不久的国际逃犯,我在查他的时候,牵扯到了黎总,很冒昧,请您来一趟。”
黎文锦看着鉴定单,喝了口茶缓解情绪,“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