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季松离开后,但是厉寻一直没出去,这就导致,很多事没办法继续进行。
“厉寻在的话,咱们的人进不去,”赵苛刚接了保镖的电话,知道警方已经将蔺季松带走。
他立马就去跟老板说这件事。
薄宴沉思索会,“给厉寻打电话,约他出来”
“你用什么理由他都不会出去,他只会更警惕,甚至猜到你的下一步打算,”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苏眠走进来,直视他,“所以这个电话,我来打。”
薄宴沉起身,两手撑着桌子,“不行。”
“我说行,就行,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冲着我,但经过这些事看,他跟蔺季松目的一样,并不会伤害我,”苏眠知道薄宴沉在调查慈善机构洗钱的事。
但细节,他没说。
洗钱在国内算是大罪,一旦坐实,够蔺季松喝一壶。
找到舒澜,再确认他绑架罪,数罪并罚,他就算想翻身,也得等十来年。
到时候,临近七十岁,两只脚都快踏进棺材,还能翻出来多大水花。
薄宴沉皱眉,坚持,“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赵苛,去打电话。”
赵苛麻溜地出去,五分钟后蔫蔫回来,“老板,他一口回绝了。”
苏眠笑看着他,“看吧,除了我,他谁都不会理。”
男人的目光瞬间阴冷,薄唇抿紧,走到她面前,一把捏着她的细腰,“除了你,他谁都不理嗯你好像很得意”
赵苛眼珠子滴溜溜转悠,转身出去,把门关好。
苏眠闻到一股醋味,白嫩的手抚他胸膛,“你觉得这种时刻,我要躲在后头,看着机会眼睁睁溜走吗这次你拉出来警方的力量,如果不能给蔺季松致命一击,他喘过气了,不知道会怎么反击,所以,机会难得,我要帮你。”
苏眠踮脚,在他嘴角亲了亲,“我会保护好自己。”
一段时间的体能训练,骑马和自由拳击,苏眠虽然没多大的成绩,可有外物加持,不至于吃大亏。
至少反应敏捷了些。
“不行,”他还是拒绝。
苏眠见他油盐不进,搂他脖子,闭着眼用力吻上去,在他反过来扣住她,抱着让她坐在办公桌上,并大力扫掉了桌上文件。
“你担心他会对我做什么是吧,我保证,他敢的话,我踹爆他,好不好”
苏眠按住他卷裙子的手。
细细地喘着气。
薄宴沉眼角发红,“你有那力气吗”
“忘了吗上周,你刚教过我,怎么有效地击打男人脆弱又敏感的地方,一个是喉结,一个是”用膝盖喷了下,苏眠感觉有了明显变化,心跳不由得加快。
薄宴沉深吸口气,朝她压,“我怎么觉得你在套路我。”
“那你让我套吗”
他笑,“心甘情愿。”
半小时后,苏眠穿戴好,看着地上痕迹,脸红提醒他,“你擦干净,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禁撩。”
薄宴沉拿着纸巾,蹲下身,顶着张清冷禁欲的脸,做这种事。
太违和了。
但他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做任何事都无损他形象。
地上是干净了,屋里的气味还是重,开窗通风,点了熏香,好大会才彻底消散。
但赵苛是个狗鼻子,一进来就嗅到不一样的气息。
他在门口,可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