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模样取悦了他。
“叫老公。”他执着这个称呼,不听到不罢休,“老公先收点学费。”
苏眠上初中的时候学过跆拳道,主要是父母担心她在学校被男生欺负,学点皮毛,气势上震慑对方。
说白了,还是很菜。
体力不行,就先从体能锻炼开始。
她产后不到两个月,不宜剧烈运动,又调理了大半个月,才开始晨昏跑步,以及突发情况反应力训练。
这段时间,代西娅渐渐恢复视力,回到集团办公,苏眠会偶尔到岗,协调公司事宜。
同事们对她跟大老板的关系,讳莫如深。
月底,天气骤冷,预报晚上有雨。
苏眠坐在工位,翻看手机,老太太给她发了不少小宝的照片,奶呼呼胖嘟嘟,对着镜头笑。
粉嫩的牙床露出来,口水湿哒哒的。
她凑过去,亲了亲屏幕,刚按灭屏幕,就看到一身湿气的薄宴沉。
赵苛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瞥了眼苏眠。
“我去拿干净的衣服,你先去洗个澡,”她安排一句,去办公室拿换洗衣服。
薄宴沉不发一语去了淋浴间。
洗好后,裹着浴巾大咧咧出来。
“穿衣服啊,你有暴露癖好,我打开门,让公司同事都看看。”
薄宴沉长臂一伸,把她圈到怀里,“你舍得给别人看”
“有什么舍不得的,又不会少一块肉,”苏眠去推他,他跟座山似的,纹丝不动,甚至收拢手臂,把她打横抱起来去里间。
“还没下班呢,你别乱来,”她警惕看着门,赵苛好像守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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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宴沉哑声,“下班就能乱来了吗”
苏眠,“”
只亲了会,浴巾里壮观耀眼,换衣服的时候,他就这么在她面前晃荡,丝毫不避开。
“我知道你喜欢他,但现在不能给你,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苏眠脸红,“谁喜欢他,自大狂。”
薄宴沉扣好皮带,慢慢扣着衬衫扣子,“你不喜欢,每次五分钟就到了,难道都是假的”
把她整无语了。
薄宴沉锐利眉眼柔软,抚她长发,绕在指尖,“我查到你父亲对赌协议了。”
她抬眼,“跟谁签的。”
“你过来,”牵着她的手出去,在沙发坐下,薄宴沉给赵苛打了个电话。
后者进门的时候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始终低着脑袋。
“抬头,地上有钱给你捡”薄宴沉皱眉。
赵苛支吾,“老板,你穿衣服了吗”明明刚才看老板一脸要吃苏小姐的样子,洗了澡,赤条条的,还不得来一场啊。
“我让你抬头”薄宴沉压着火,“把资料拿过来。”
赵苛瞥到老板的西装裤,这才长舒口气,麻溜地把照片资料摆在桌上。
“苏秘书,你看看,你父亲签协议的是申城赵家,赵家在苏家破产后,举家迁去京都,深入调查后,您猜怎么着”
赵苛跟个说书先生似的,手在桌上一拍,比作惊堂木。
薄宴沉腿长,在桌下踹他,正好踢着他小腿。
赵苛捂着腿,龇牙咧嘴道吗,“赵家跟舒家走得近,舒家跟蔺季松有关系,所以,肯定是蔺